听吕虎问,李家柒就道:
“如果树少了这山体就容易滑坡形成泥石流,那个时候可不是真危险么。”
“原来是这样。”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过去,过了山后才是平坦的道,一路来到临河府。
临河府的知府早就知道他要来,好歹朝廷的抵报他也是看过的,不得不说,有了抵报后那是真的方便很多。
对这位新上任的驸马李大人,临河府知府也等了好多天,眼看着规定的日子就要到了,这人再不来的话,他这边要不要上报呢?
一个八字胡的中年男子,问一旁走来走去的他们家大人
“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卞知府叹口气,他也是年过三十,眼看要四十岁的人了,在这临河府做知府也做了两任,眼看第三任依旧要在这里,怕是不能挪动。
不对,是不降就不错了,升迁他是不指望的,去年有海匪屠村的事发生,他就给朝廷上报了这事。
可谁知朝廷会派个才十五岁的小子来,这不是胡闹么?
后来他从邸报上看到关于那位李大人的情况,想着要是那位李大人能带着公主的府卫来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起到点作用。
可这盼了一个月又一个月的,愣是没有见着人来,他就有点犯愁了。
一旁的师爷是他族中帮忙聘请的,用着也还顺手,这会儿他就把自己的担忧说了。
八字胡的师爷姓花,听他们家大人这么说,小眼睛一转就道:
“大人,咱们自然是要继续等啊!要我看,那位一定会来的,只要他来,路上耽搁点时日有什么打紧呢?”
卞知府闻言点头,脚步确是没有停下来,继续背着手走着。
“你这话说的也对,我这不是着急么!”
花师爷见他这样走来走去的,看的眼晕
“那大人您就停下来吧!今年那些海匪指定不能这么早就来,哪年不是秋收过后才来的?呸!您看我这嘴!
也就是这几年有些猖獗,以前没见着他们这样啊!
卞知府连连点头
“可不是,自从我任临河府知府一来,就这两年,前年和去年,你说我这都第二年了,眼看任期满了以为能活动活动,结果就给我来这么个事。”
花师爷轻咳一声提醒他
“大人,咱们之前那些赋税可都减下去了,您这三年可不能太好过,咱们就当是忍三年,可别忍不住功亏于溃啊!
我跟在大人您身边也是想着大人能够越来越好,咱们都好,那位李驸马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您就看邸报上写的,他在富安县干的那些事,那是文官路子么?那路子野的很,咱们就不管他,让他爱干啥就干啥。”
卞知府来一句
“那他要是搜刮民脂民膏呢?”
花师爷惊讶的看他们家大人一眼,想说您以为人家是您啊!
到底没说,而是改成
“大人啊!您觉得公主的嫁妆能少了么?他李大人有公主的嫁妆不算,还有之前在富安县赚的,皇帝赏的,他,他能搜刮民脂民膏么?
我觉得他是个办实事的人,所以才让大人您别管,他有他的路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