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欢欢醒来的时候,床边围了一圈人,见胡欢欢醒了,纷纷挤上来,七嘴八舌的追问发生了什么。
叽叽喳喳一大堆声音,胡欢欢听得脑袋疼,她揉揉头顶,恰巧揉到了被砸的地方,哎呦妈呀,更疼了。
“都围上来做什么,有话不会一个个说”,芙喏妮娜左手插在腰上,右手拿着水杯,气势十足。
拉姆和弧狒,默默的退开了。麦克法兰、邋遢奇,对视一眼,拎起趴在胡欢欢枕头上的粘粘,说了声:“欢欢,借用一下,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操心,凡事有我们。”
交代了几句,麦克法兰、邋遢奇就拎着粘粘出了房间。粘粘被捂住嘴,惊恐的望着胡欢欢,圆乎乎的小眼睛,写着两个大字:“救命!”
胡欢欢正要出声,眼前就多了芙喏妮娜笑眯眯的眼,还有一杯清水,两片白色的小药丸:“欢欢,来,吃药了。”
瞅见芙喏妮娜的笑容,胡欢欢汗毛倒竖,咯噔了一下,乖巧的接过水杯,拿了小药丸,皱着眉头,吃药。
呜呜,粘粘,她已经自身难保啊,你.....自求多福吧。
胡欢欢心理在哀叹,小脸皱成一团,唉呀妈呀,这白色小药片,真的苦啊。
“欢欢,来,我们来好好说说,你去地狱街那个破屋做了什么!还有,那个玉棺是怎么回事!”芙喏妮娜笑眯眯,搬了把凳子坐在了床头,摆出了讯问的驾驶。
胡欢欢整个人都不好了,从小到大,她最怕芙喏妮娜这么问她了,呜呜,胡欢欢两眼泪汪汪,救助的看着拉姆。
拉姆瞅着和粘粘一样的小眼神,为难的摊开手,怎么办!对于芙喏妮娜,他也害怕啊。
没意气,胡欢欢瞪!
拉姆在胸前画了个大圈,然后双手合十,搭配上“坦白从宽,自求多福”的口型。
啥意思,胡欢欢没看懂。
笨,拉姆又比划了一遍。
“拉姆”,芙喏妮娜冷冰冰的说:“闲着无事的话,把院子打扫一遍,然后去老福家的蔬菜铺子,买些青瓜回来熬粥。”
“是”,拉姆同情的看了眼胡欢欢,出了房门。
“芙喏妮娜,不要青瓜熬粥,好不好”,胡欢欢眼泪汪汪,拉着芙喏妮娜衣袖晃:“青瓜很苦很苦的”。
“欢欢,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说吧,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惜,芙喏妮娜不吃胡欢欢撒娇那一套。
胡欢欢嘟着嘴,她就知道,芙喏妮娜和麦克法兰是故意将她和粘粘分开了,就是为了分别讯问,可是,无论是蒋笃的事、貔貅族墓地的事、还是玻璃棺里,那个美女的事,胡欢欢有一种预感,她不能说。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本能的自觉。而,胡欢欢依靠这种直觉,躲开了数次致命的危险。
所以,这一次当芙喏妮娜再次问起时,胡欢欢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抱着头,喊着疼,在床上打滚。
芙喏妮娜被胡欢欢的无赖行径气笑了:“好好一个大姑娘,学拉姆那个混小子做什么。”
“哎呀,好疼啊,头好疼啊”,胡欢欢打着滚,瞪着脚,把小时候撒泼的那一套,用下来。
咚!打滚的时候没掌握好距离,胡欢欢的脑袋撞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