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拿走了纸条后,唇角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冷笑,这抹笑意刚巧被傅瑾年尽收眼底。
一刻钟后,李泉按照纸条上这三人的生辰八字,找到了傅瑾年要的那三个人。
李泉站在一旁,目光中有着狡黠一闪而过,尤其是当傅瑾年拿起刀划破其中一某男的手腕时,他脸上明显多了一丝阴冷。
张芝山第一次见郎中给人看病,是用此种怪异的法子,一时不免看呆了眼。
傅瑾年继续割下一个人的手腕,当割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他发现了异样,回眸看向李泉。
李泉触及到了傅瑾年投射过来的冷眸,脸上顿时扬起一丝不安,但很快强装镇定。
傅瑾年并没有割破那人的手腕,而是对张芝山道,“大人,此人的生辰八字有问题!”
张芝山一听,回眸看向李泉,李泉顿时慌了神,手指着傅瑾年骂道,“你,你胡说八道,大人,下官可是按照您上面的纸条找的,绝无虚假!一定是,这个江湖骗子,医治不了人,故弄玄虚,还请大人明鉴。”
“这个?”张芝山看了一眼李泉,心想,这李泉与傅瑾年一没怨二没仇,想必应该不会做出偷梁换柱的事情来,但傅瑾年这么说,倒也不像是故意替自己开脱,他如果没办法医治他们,那自动送上门,岂不是送死来了?
傅瑾年见张芝山犯了愁,便勾唇笑了下,“这里有一个人他正好也是这个生辰八字的命格,依在下看,此人定能派上用场。”
“哦,此人是谁?”张芝山还没明白傅瑾年的话,李泉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泛白,神色惶恐地看着张芝山与傅瑾年。
“此人正是李大人。”傅瑾年话音刚落,李泉像疯了似的怒骂了起来。
“混账东西,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来人啊,还不快给本官把这个臭小子赶出内堂。”
“慢着!”张芝山对冲进来的两个衙役喊道。
“张大人,你该不会真的相信这臭小子说的混账话吧!”李泉惶恐不安道。
张芝山看了李泉一眼,“李大人,你我都是百姓的父母官。现在百姓有难,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是,张大人,我真的不是……”
李泉还要说什么,一旁的傅瑾年插嘴道,“李大人,张大人一定会把您为百姓们做出的牺牲禀报给皇上,皇上知晓李大人为了百姓,以身作则,定会甚为感动。说不准,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李泉见张芝山和这小白脸,竟然一唱一和,弄得他是有苦难言,又无计可施。
无奈下,他被逼着留了下来,张芝山却被傅瑾年用其他的理由给请了出去。
李泉一脸不悦地看向傅瑾年,“你这厮究竟想干什么?”
傅瑾年脸上浮起一丝冷意,看向他的眼神也变的冷冽了几分,“大人,待会不就清楚了吗?”
李泉闻言眸光闪过一丝惧色,傅瑾年抬手在李泉胸脯位置上点了一下,李泉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委屈李大人了。”傅瑾年阴冷一笑道。
李泉怒目而视瞪着傅瑾年,想要张嘴辱骂,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瞪穿几个窟窿来。
可他这一切全都是枉然,她担心李泉会吓跑,封住了另外的穴道,将其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