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儿瞥了一眼,看清了被打之人的面容后,她眸色一惊,随即回头瞧了过去,看到被暴揍的人尽是夜陵宵。
她顿时愣住了神儿,脑子里写满了问号,看到那人还不停手,还继续拳打脚踢,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她一把扯住了男子挥起的拳头,男子诧异地回头瞧着她,“你干嘛?”男子没好气地说道。
胡离儿倪了眼被揍的满脸是伤的夜陵宵,表情倏然一冷道,“他犯什么事了,你这么打他!”
“管你屁事,走开!”男子不仅不回话还恶语冲冲地对胡离儿喝道。
胡离儿闻言顿时火了起来,她扯住男人的后颈将其狠厉地拽起然后狠狠地甩在了一边。
这一甩可将他整个人甩晕了过去,旁边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胡离儿见人越来越多,担心自己会被人给认出来,急忙扶起地上醉汹汹的夜陵宵,往人少的地方而去。
而另一边,傅瑾年提着手中的烧鸡走了回来,一进山洞,哪还有男子的身影,只见海棠一人趴在地面。
她急忙将手中烧鸡丢掉,来到了她跟前,看着早已僵硬了的海棠,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颤抖着手来到她鼻息间,这才发现她早已没了呼吸。
“小白,小白你醒醒,你,你别吓我,你醒醒小白,你不是说你想吃烧鸡吗,我给你买回来了,你快起来吃啊!”傅瑾年看着离去的海棠,心如刀割般疼痛,她将它搂入怀里,失声痛哭。
“小白,小白,你为何不等等我,为何不等我回来!”
那男子惊恐万状再次跑了进去,看到傅瑾年归来,他立马对她道,“你,你可算回来了,你刚走不久她就……”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见傅瑾年不知何时放开了海棠,来到了他身边。
她一把掐住了男子的脖颈,男子顿时喘不过气来,双手开始挣扎了起来。
“唔唔……不,不不管我的事,真,真的……”男子被勒的快要窒息。
徒然,身后传来一抹响声,傅瑾年回头瞧去,却见一名老者手里提着的药箱掉落在地。
他见傅瑾年掐住男子的咽喉,他吓得浑身发抖,愣在一边。
傅瑾年见到地上的药箱,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猛地松开了手。
男子的身子如同柳叶一般落地,他痛苦地捂住自己脖颈,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空气。
傅瑾年蹙眉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锁定在了一旁的老者身上,她红眸微眯道,“你是谁?”
老者显然被傅瑾年吓得不轻,他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老,老朽是,是同同济药房的掌柜,受这位公子所托,来给人诊脉的。”
“诊脉!”傅瑾年回眸看向男子,男子立马对傅瑾年道,“是,是我请来的大夫,你你前脚刚走,它便浑身抽搐的厉害,我吓得不轻,也不知如何是好,就跑去请来了他,却未曾想你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