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儿摇摇头,温柔地回了句,“不用了,谢谢。”
傅瑾年还是第一次见胡离儿这么温顺的时候,她还有点不习惯,她尴尬地看着她,见她小脸哭的如同只花狸猫,她便扯下自己的锦帕递给了她。
“你脸脏了,擦擦吧!”傅瑾年拿着锦帕瞧着她,胡离儿抬眼看着她,忽然发现傅瑾年温柔的时候还挺好的,只是脑子一想起先前她对待自己的模样,她就——
算了,原本就是她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也怨不得人家,胡离儿想通了之后,接过傅瑾年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脸,傅瑾年见她精美的小脸又恢复了原先好看的模样。
她满意地打开折扇笑了笑,“这不就挺好的吗?这么漂亮的脸蛋,弄脏了多难看,女孩子嘛,就要多打扮才是。”
傅瑾年说完,胡离儿疑惑地抬眼看了她几眼,她张口便道,“你也是女孩子,我怎么不见你打扮?”
这话当下便问住了傅瑾年,傅瑾年脸色僵住,胡离儿见她表情变了顿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开始服软起来道,“你,你别生气,就就当作我什么都没说好了,你别封我的嘴,那布团太脏了,那是海师爷从衙役身上扯下来塞进我嘴里的,我现在嘴里都一股汗臭味。”
听了胡离儿的话傅瑾年不切实以地笑出了声,她抬眸看向胡离儿一脸惧怕自己的模样,有些尴尬。
而这时,马车没了颠簸的感觉,还突然停了下来。
海师爷和衙役看向突然从半路杀出来的几个人,愣住了眼。
几个男子身着动物皮草,不伦不类地穿在身上,看样子像是猎户,又细看一眼不像是猎户倒像是打家劫舍的土匪。
他们其中一男子手持大砍刀对准海师爷和衙役叫道,“识趣点,把马车还有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我便可以饶你一命,若是不从,爷爷这把大砍刀可就要见血了。”
男子气哼哼地将大砍刀插进地面的土里,一双眼凶神恶煞地看向海师爷和衙役。
衙役见了此景抬眸看了眼海师爷,悄声询问道,“师爷,敢情我们这是遇上土匪了,这该如何是好?”
海师爷蹙了下眉头道,“有什么好害怕的,傅公子还在车上呢,就凭他们几个小毛贼能把我们怎么样?”
听了海师爷的话,衙役顿时有了靠山,他气势汹汹地对那山匪头子道,“放肆,你们可知你拦的是什么人吗?”
山匪头子才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只是求财而已。
“我管你们是什么人,想要活命,就把钱和马车给我留下,要不然,就别怪爷爷我刀下无情了。”
“放肆!我们可是官府中人,你们竟然拦截官府马车,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大白天的打劫,还不识趣点赶快让开,否则……”衙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把锋利无比的大砍刀朝他飞了过来,衙役吓得身子无法动弹,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挂掉的时候,傅瑾年的折扇霎时从马车内飞出,直接将那柄大砍刀挡住,大砍刀瞬时掉落在了马车上,匪徒头子顿时呆住,一双眼惊惧地看向马车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