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和海师爷同乘一辆马车,车内,海师爷对傅瑾年道,“此行受益良多,也多亏了公子的相助顺安乡这才得意恢复往日的繁华,学生在此代顺安乡的百姓感谢公子……”
此言一出,傅瑾年立马执扇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言语,她微蹙眉头对他道,“在下愧不敢当,若不是你们背后辅助,此事哪能完成的如此顺利,在下只是顺道提点了你们一下,并无帮多大的忙,这个功在下可不敢当。”
面对傅瑾年的谦虚,海师爷也不免扯唇浅笑,他再次拱手道,“若不是公子陪同学生此行,这后面的事可想而知。”
傅瑾年听了并无接话,只是笑笑没有多说,倒是一旁的胡离儿听了此言立马插话进来道,“这次我也出了不少的力气,你为何总是感谢她,不谢谢我。”
她神情不悦地瞧向海师爷,语气略显不满地对他道。
海师爷闻言一愣,这才注意到了旁边的胡离儿,她若不插话进来他还以为车里只有他和傅瑾年,不过听了她的话,海师爷的脸还是稍稍那么僵了一下子。
但很快傅瑾年便插嘴道,“是得感谢你一下,感谢你什么呢,哦,想起来了,感谢你把知府大人平平安安送回到了知府衙门,回来时喝的酒气熏天,还是你成功的帮我把夜陵霄给气走了,这可都是托了你的福!”她手摇折扇,语气尖锐道。
胡离儿听了白皙的小脸顿时多了几分怒气道,“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何况那天是你说你不陪他的,我才会……”
“你才会什么!按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不陪他,你就去陪,难不成窗事你也都奉陪到底了。”
如此语出惊人也只能是傅瑾年说得出口,换做旁人哪敢说出来,不过,此言听了顿时让胡离儿有些哑口无言。
她顿时羞愤地看向傅瑾年道,“你,你你怎么能说出如此不害臊的话,你你简直不要脸!”胡离儿被气坏了,这简直就是羞辱啊!
“不要脸!”傅瑾年冷冷地看向她,用力合住折扇道,“如果只是说说话就不要脸了,那么不知廉耻的去勾搭别人,那又是什么?”她停顿了下,勾唇冷笑了下,哗啦一声打开折扇道,“哦,我知道那应该叫做“不知羞耻“对吗?”
“你!”胡离儿愤怒地挥掌过来,却被傅瑾年的折扇挡住,胡离儿不甘心被傅瑾年的折扇挡住,两人就此在马车内动起了手,海师爷想阻拦,但见二人都伸手不凡,哪有他言语和插手的机会。
于是,两人在马车内大动干戈,驾驶马车的春生感觉到马车剧烈的摇晃,马儿也受到了惊吓四脚朝天,就在马车掀翻时,傅瑾年飞身离开,胡离儿一把扯住了她的脚想要将她拽回,谁知,却被傅瑾年一扇子挥过打在了手臂上,她顿时松手,傅瑾年飞身出来,胡离儿和海师爷则被困在马车内,马车翻到。
三人狼狈地从掀翻的马车内爬了出来,胡离儿气冲冲地钻出马车,抬眼寻视傅瑾年的身影。
海师爷毕竟上了年纪,被这么一摔,身体各处都有了一些伤,春生倒是年轻,身子骨很坚实他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便起了身。
看到海师爷身子骨受伤,春生忙走了过去扶住了他,“师爷,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