杺樾走到“騄儿”跟前,拍了拍它的脖子说道:“好‘騄儿’,今天要听话。”殷藜听到杺樾细弱的声音,不禁又为杺樾担心起来。
俞涛四处查看了一下,见各部门都已就位,便下令拍摄开始。
这场戏前情讲述的是努达海奉旨抚孤将新月和克善一行人接回府后,珞琳看到新月由于思念已故的爹娘而整天闷闷不乐掉着眼泪,便提议阿玛努达海带着新月、骥远和自己一起去郊外骑骑马散散心,好让新月的眼泪都不见了。骥远从见到新月的那一刻起便已倾心于新月,却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新月,而现在正好有珞琳的提议可以让自己与新月多接触,他便在一旁一个劲儿的赞成着。而努达海这边,只要是能让新月开心起来的事情,他自然都十分愿意,于是在征求了新月的同意后,努达海便带着新月和珞琳、骥远还有几个侍从一起去往郊外。
今天要拍的便是努达海带着一行人来到郊外后,一起骑马、赛马以及骥远为救新月而受伤的戏:
珞琳看到新月的坐骑竟然是“騄儿”,当场撒起娇来:“阿玛,你好偏心,你从不让任何人碰你的‘騄儿’,今天却给新月骑,如果你的‘騄儿’肯让人骑,我也该是头一个呀,我不依,你对新月比对我好,我嫉妒死了。”珞琳发完牢骚就嘟起小嘴来。新月以前从不知道这“騄儿”的重要性,她疑惑的看看珞琳又看看努达海。
努达海笑着对珞琳说道:“你那‘雪花团’也是我千挑万选的呀。”“‘雪花团’好是好,可是不能跟‘騄儿’相提并论嘛。”珞琳还是撅着小嘴。“平时呀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有个人让你吃吃味儿,也是正中我怀,再说,新月骑‘騄儿’今天也不是第一回了。”努达海又说道。“啊?还不是第一回?”珞琳一脸惊讶的样子。“早在三个月前,我第一次看见新月的时候,她就骑过‘騄儿’了,因为当时的情况特殊,我才让新月骑的。”努达海解释着。
“那档口儿情况的确特殊,将军一让马,把咱们弟兄都看傻了眼。”侍卫阿山从旁边插话进来。“当时我也不知道新月骑马的技术到底怎样,所有的军马都是那么彪悍的,我怎么敢让新月骑。”努达海又补充着。这时,一直在一旁笑嘻嘻看着大家说话的骥远向新月解释道:“你肯定闹不清大家怎么总是‘騄儿’长‘騄儿’短的,因为这‘騄儿’实在是一匹宝马名驹,耐力长,速度奇快,所以,我阿玛有个绰号叫‘马鹞子’。每一次我阿玛骑着它冲锋陷阵的时候,那真是又快又狠又准,所以这‘騄儿’呀,简直就是我阿玛的第二生命。”骥远说着又看了看努达海,眼神里尽是尊敬与崇拜之情。
新月这才真正明白“騄儿”在努达海心里的分量,她有丝惶恐的说:“原来如此,这些我完全不知道,我看,我还是不要骑‘騄儿’了。”说着便要起身下马。身旁的努达海赶紧拉住新月的手臂说道:“你还是骑着吧,我乐意让你骑着它。”努达海边说边拍了拍新月的肩膀,示意她不必在意。新月眼神柔柔的望了望努达海,望到了努达海真心实意而又笑意盈盈的眼神,新月便不再执意拒绝。努达海又对珞琳和骥远说道:“你看看你们啊,弄得新月都不自在了,还说什么要让新月的眼泪都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