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萌儿有些扭捏:“怎么好意思啊?见面说什么呢?”
易粒粟边走边说:“就说这么有缘,交个朋友呗。”
邱萌儿惊讶:“男女朋友吗?”
易粒粟想了想,笑道:“如果长得还可以,也不是不可以。”
邱萌儿吐了吐舌头,泼冷水道:“你就一厢情愿吧。”
易粒粟转而嘲笑道:“你看你,就想着儿女私情。我当兄弟处,不行吗?”
她们很快来到梁园大门口。
梁园在东北经济大学东北角,是男生宿舍楼的一部分,但建筑格局自成一体。建成装修后,又放了一年多,今年才让大一新生入住。
校园里有个传说,梁氏银行董事长梁邦材心疼小儿子,不忍心他住老旧宿舍楼,就捐建了梁园。花了几个亿,只为改善儿子的住宿条件。
易粒粟在卧谈时听到,大呼不相信:“梁邦材一大把年纪了,儿子都有儿子了,哪还有要上学的儿子?”
舍友笑道:“你还真是天真,老来得子不行吗?”
易粒粟也笑了:“那也得看梁邦材夫人吧,她比梁邦材年纪还大。”
舍友笑得更大声:“谁规定梁邦材的儿子就必须是梁邦材的夫人生?”
易粒粟严肃道:“梁先生是银行界传奇,也是我们东京学子的楷模。别人可以捕风捉影,我们可不能乱说。”
一直做听众的邱萌儿听不下去了,她是梁邦材的铁粉。
黑暗中,她弹坐了起来,声音比平日里大了许多倍:“不可能,我看过很多采访,梁先生和夫人伉俪情深、举案齐眉。梁先生说,没有夫人,就没有他的今天,他会记着一辈子的,下辈子还要和夫人在一起。”
见邱萌儿这么认真,舍友也不好意思继续较真,另一个舍友圆场:“操心别人的事干嘛?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军训,又是辛苦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