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忏悔道:“警长,都怪我,昨晚又让梁栗粟溜了!”
宋星山生气:“不是让你看紧了吗?”
巴颂悔恨:“我们明明看他进了屋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太狡猾了!可就这一疏忽,吉蓁蓁就没了。你说,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宋星山头皮发麻,自我安慰道:“报警的人说是自杀,可能真的是自杀,那就和梁栗粟没关系。”
巴颂自言自语:“也许吧。只是太巧了。昨晚他溜了,吉蓁蓁正好就自杀了。”
两人很快赶到现场。
宋星山一看到吉蓁蓁的尸体,就发现不对劲。她的脖子上明显还有另一道勒痕。
他痛苦地摇摇头:“不用看了,是他杀,伪装成自杀的。让法医再具体验验,现场也仔细搜搜,注意保存物证。”然后擦干眼角的泪花,怆然离开。
巴颂追了上去:“警长,肯定是梁栗粟干的!我敢拿我的脑袋担保。”
宋星山边走边说:“不用再说了,我心里比你清楚。”
巴颂一把拉住宋星山,都急哭了:“那你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要和长官串通一气,说吉蓁蓁畏罪自杀,然后彻底放了梁栗粟?”
宋星山还没来得及说话。
巴颂继续哭道:“这样做的话,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冤魂吗?对得起警察这个职业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宋星山停了下来,认真道:“我刚才说了,这是他杀,让你看好现场,仔细搜查更多物证,就是为了有理有据反驳长官拍脑袋的决策。而你现在,却不听我的命令,擅自离开。这要是漏了重要证据,你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冤魂吗?对得起警察这个职业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