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栗粟总结道:“怎么算,你都是赢家。最重要的是,我们以后还是朋友,而且成为患难与共的朋友!”
说着,就伸出了手,邀请合作,而且难得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陈粒辛看着那只白皙的大手,缓缓伸出了手——拉开了旁边的椅子,做了上去。
他上学的时候,就坐那儿。
梁栗粟失望又失落地收回了手。
陈粒辛说:“我答应你的邀约,故地重游,是为了告诉你,地方能够再回来,但有些感情是回不去了。无论过去我们的友情多深厚,但道不同,就难再相谋。”
梁栗粟也坐了下来,他上学时坐的地方。
两人背对着,像上学时一样。
当年,就这样,不说话,也很自在,因为心心相印。
而如今,不说话,空气却像凝固了,一片肃杀。
许久,梁栗粟喑哑道:“真的不愿意?”
陈粒辛斩钉截铁道:“再说一遍,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栗粟站了起来:“那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