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云初牵着陆羁来到床边儿,坐下,绷着一张小脸儿扫射四周:“这里的东西该换换了。”
陆羁:“?”
“还有,叫我阿初。”皇上这个称呼,难听死了。
“好。”陆羁勾唇,一脸宠溺的看着云初,是皇帝的又如何?只要是他的就行,大不了,把她关起来,这样,一辈子都是自己的。
大概,陆羁是史上第一个想圈禁皇帝的太监总管。
翌日,精美的物件儿一件一件的往秦政殿搬,里里外外大道床榻小到椅子通通换了个遍儿,要不是地板不好掀开,估计云初都有想要撬开地板重新铺的想法。
一时间,整个勤政殿看上去雅致很多,少了几丝沉闷庄严,多了些有钱的既视感,就好比……暴发户。
一屋子都是金钱的味道。
陆羁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大排衣服,红的,白的,紫的,灰的……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应有尽有,或许这些衣服唯一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贵!
几百两银子一件的那种。
衣服刚收下,一群太监宫女就立刻端着一个个托盘走了过来,里面是一双双精致的靴子,黑白色,云纹壮的,等等等等,这就算了,当看到一排排一模一样的帽子时,陆羁脸上的表情快要挂不住了。
“皇上这是作甚?”陆羁无奈,后者轻描淡写:“钱多没地方花。”简洁明了,陆公公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