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垂头顿足,伤心欲绝。
男人们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毕竟前面躺着的,终极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做父母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孩子的尸体,怎能不痛?
“可这和我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从我回来我就没有见到那个臭小子,我能怎么办?”邢父摊手,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样子。
“砸掉!砸掉!!”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开始叫嚣着要移平邢四的家,那个原本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破房子。
“别别别,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做错事情的不是我,你们要找人直接找邢四去,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若是再次动手,别怪我不客气!”这个年代,往往是这样的关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弱小的怕心狠,心狠的也会怕不要命的。
“不客气!?”村民们嗤笑,高高举起火把,讽刺的声音立刻传来:“你能把我们怎么样?识相一点的,赶紧立刻马上将邢四叫出来!
像是那样的妖物,就应该放在柴火上烧死!这样妖物死掉了,咱们林山村才能得已保存!杀妖物,保林山!”
“杀妖物,保林山!”
“杀妖物,保林山!”
一时之间,村民们气氛高涨,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