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用一种同情怜悯的语调对景姒说,“乖乖,你思想怎么能成这玩意?这玩意需要迎合吗?”
“就算是爱情也用不上迎合这个词,没了他那个王子,我找人暗杀他在亲自培养一个王子就好了。反正办法多的是,重要的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如果真的对一个男人有了感觉,也不应该为了他去不顾一切的迎合他的喜好,那叫傻。”
“狠一点来说,那叫贱,那叫舔!”
“男人向来对轻而易举、赶着上来的感情只会是嗤之以鼻、视如草芥;只有可望不可即的、历尽辛苦得来的才会换来同价值的重视。”
“你要控制好你矜贵的度,去操控那些人的欲望和行为”,安琪的身子走到了景姒跟前,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借着景姒去回忆什么人。
等等等下,话题是不是跑偏了??还有,你跟我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讲这些东西干嘛??
景姒有点方,张嘴想说什么,安琪的手不轻不重的落在她脸颊上,语气带了点语重心长。
“男人是你通往巅峰路上的绊脚石,只会阻挡你前进,但适当的利用也是可以的,你懂吗?”
“权利和财富才是一切。”
“女孩子要自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去爱你,给自己留一份最保守的爱,自爱。”
安琪说的入迷,连身上骤然升起的点滴冷意都没来的及去在意。
她告诫着景姒,同样也是告诫着自己。
不去动心就不会连锁效应,再也不谈心了,挺好。
景姒扬着假笑,恭维道:“您讲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