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握紧手里的剑,“所以呢?你要杀了我吗?”
黑衣人笑了,“我不杀你,这样的天才杀了未免可惜了,反而我还要培养你,若是你答应我不去上界,我可以给你最大的地位,最好的修炼资源,如何?”
南宫墨嗤笑出声,“你觉得我是那么肤浅的人?”
黑衣人看向南宫墨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欣赏的神色,“那还真的是,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你真的不心动吗?最好的修炼资源,最高的地位,男人要的,不过就是这些东西,或者说,你还要天底下最美的女子?但是我相信,这么肤浅的东西可打动不了我们的南宫世子。”
南宫墨收了剑,看向黑衣人,“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歪着头看向南宫墨,“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你应该要知道,去了上界,九死一生,你真的还要去吗?”
南宫墨笑了,“没想到在阁下眼里,我南宫墨居然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黑衣人笑着扔给南宫墨一块令牌,“这是无尽阁的令牌,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无尽阁找我吧。”
南宫墨握着手里的令牌眼睛上下打量着,接着看向黑衣人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看向南宫墨,“你还是没有变化,还是这么疑神疑鬼的,你放心吧,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对你有些好奇而已。”
南宫墨哪里会相信面前这个说的话,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说的话可信度可是不高呢!
南宫墨把令牌扔了回去,“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阁下也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双方建立信任的前提就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吗?”
黑衣人看向南宫墨的眼神,眼底都是笑意,“想知道我是谁,那就自己想办法来知道。”
南宫墨看向黑衣人的眼神眼神有些复杂,“母亲?”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什么母亲,你不要乱攀关系。”
但是南宫墨距离女子太远没有看见女子眼里闪着的泪花,南宫墨听完女子的话,也觉得女子的声音和自己母亲的声音不太像,但是刚刚女子说的那个话的语气,还有那副样子和自己母亲真的很像,所以南宫墨才会以为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母亲。
南宫墨自嘲的笑笑,是啊,自己的母亲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死了,哪里还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呢?当初明明就是那个狗皇帝说要烧死自己的母亲。
母亲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不认自己呢?
黑衣人看着南宫墨的样子,心里划过一点心疼的感觉,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黑衣人的手握紧了,看着南宫墨,对不起,现在我还不能认你,至少现在不行。
等到时候,到时候我会去认你的,至少我要确保你喜欢的女孩子,能够有足够的能力不让自己受到伤害,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喜欢一个人,却还要为了她付出自己的生命。
而此刻的苏夕,坐在马车上,苏夕看着马车外面的风景,墨一赶着马车,墨一看着苏夕傻傻的样子,“世子妃,你还在想着主子的安危吗?”
苏夕点头,“是啊,我还在想他,你说他真的没事吗?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找我呢?墨一我真的挺害怕的,我害怕他出事。”
墨一回过头看了苏夕一眼,“你不要担心了,没事的,真的,我觉得以主子现在的实力,就算是中了毒我感觉还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主子那么聪明怎么会有事情呢?而且主子能够再皇权的争夺下活了这么久就是因为主子聪明啊,世子妃,您真的不要担心了。”
“不然,你这么担心的话,也会让我变得很慌的。”
苏夕叹了口气,撑着头继续看着面前的风景,但是看久了苏夕就觉得有些无聊,越看就越想南宫墨,所以苏夕就干脆不看了,转头就开始睡觉,但是刚闭上眼睛,就想到了南宫墨的那张脸,就根本就不敢闭上眼睛。
苏夕只能坐着发呆,可是发呆发着就想到南宫墨,苏夕暗骂了一声“操”然后就深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坐到了墨一的旁边,“你跟着你家主子多久了?”
墨一看了苏夕一眼,“从主子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自家主子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和主子的感情就这么好了。”
“当初跟着主子的时候,主子还是很小的时候,其实脾气挺不好的,但是对我一直以来都挺好的,最开始主子在皇城之中的时候,有南宫王护着,所以都是无法无天的,五岁那年,骑着自己最喜欢的马,直接踹死了当时皇帝最喜欢的宠妃,当时这件事轰动了全城,皇帝很生气,想要处罚主子,但是后来,是南宫王对皇帝也不客气。”
“所以是因为这件事情,皇帝和南宫王的脸撕破了?”苏夕看着墨一,有些好奇。
墨一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也算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
苏夕眨眨眼睛,“好吧,那后来呢?”
苏夕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墨一也顿时来了兴趣,“后来啊,经过调查,发现皇上那个宠妃其实是敌国派来的奸细,那时候世子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偷偷的跟着她,发现她在皇帝的饮食里动了手脚。”
“世子为了不打草惊蛇,就等那个妃子走了之后,就在御膳房里大哭大闹,打翻了那盘被妃子下了毒的菜,也算是救了皇帝一命,当时的世子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脑子真的很好,当时就察觉到了不对,所以当时世子就是驾着一匹马直接踩死了那个妃子。”
“不仅救了皇帝,也为我们铲除了奸细,可是老皇帝是非不分,就说世子什么坏事都干,年纪小小的就是欠教养,想要定世子的罪,好在南宫王是个护短的人,当时的南宫王势力就算是用权倾朝野这个话来说也不算是过分,所以老皇帝也不敢多说什么,此事也就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