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苏夕那个瓶子里装的是酒吗?难道是喝醉了然后自己回来了?可是他怎么记得自己打开的那个瓶子里面装的是粉末呢?
而且为什么会感觉自己的丹田里暖暖的?而且还是灵力很是充沛的样子?就好像是刚晋升过一样呢?
楚君泽还在疑惑呢,就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就看见慕容德正端着一碗药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盒针,楚君泽正好抬头和慕容德来了个对视。
慕容德一愣,下意识就想把自己手里的药给藏起来,但是为时已晚了,楚君泽看着慕容德眼神已经非常的不友好了。
慕容德见楚君泽一直看着自己也干脆就是不装了,看着楚君泽就是“嘿嘿”的笑,“乖徒弟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对吧,我这个药又不一定是给你吃的对吧。”
楚君泽一脸好笑的看着慕容德,当了这么多年的徒弟他会不知道自家师父心里那点小九九,真的是,只要是面前这个人脾气变得很好的话,肯定就是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确定?”
慕容德看见楚君泽这么问,立马就是凑上去,一脸和善的笑,那模样要多和蔼有多和蔼,就好像真的是原本就是这样的样子,如果不是楚君泽早就认识慕容德的话,可能还真的会被慕容德的这幅样子给骗过去。
楚君泽好不容易有一次能够欺负慕容德的机会,这个时候不去欺负慕容德,更待何时啊。
楚君泽见慕容德凑近自己,马上就转了个头,不去看慕容德,鼻腔里冷哼出一声。
慕容德凑上去,笑眯眯的看着楚君泽,“乖徒弟,你别生气了,这个药真的是最后一个药了,你就帮师父尝尝吧,反正你都试了那么多药了,对吧,也不差这一个了。”
楚君泽听完慕容德说的话,震惊的转过头看着慕容德,然后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真的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体内的毒素本来是没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一种新的病毒再体内游走,楚君泽看向慕容德,“你又给我下毒了?”
慕容德笑着看着楚君泽,一脸讨好的意味,“诶呀,这不是你又不醒,小夕夕他们又走了,我一个人真的是很无聊啊,没办法啊,我就只能去配药了,你也知道你师父我是一个药痴,没人和我聊天那我不是只有这样来打发时间了嘛。”
楚君泽一脸无奈的看着慕容德,“这么说还不是你的错了?”
慕容德看着楚君泽,一脸傲娇的样子,“那可不是,当然不是我的错了,你难道还想说你师父我做错事情了?”
楚君泽看了一眼慕容德,那个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不然呢?给我下毒你还有理了?”
但是嘴上说的却是,“怎么可能呢,不说您是自家师父,就您这在天凤大陆的地位,谁敢说你做错事情了。”
慕容德这才满意的放下手里的药,“那行吧,那这碗药我就不要你喝了,你趴下,我给你针灸一下,虽然说你现在的实力是强了,但是是药物提升的,地盘不稳,所以你还是要自我提升一下,但是你现在体质不行,所以只能靠我给你针灸来提高。”
楚君泽听到慕容德不让自己喝药了,这才乖乖的听话趴下,等着慕容德给自己针灸,趴在那里的楚君泽还在说话,“师父你是说小夕儿是和南宫墨已经离开了?”
慕容德给楚君泽的背上炸了一针,然后又去自己的医疗箱里拿出另外的针,扎在楚君泽的穴道上,“是啊,都走了有两三天了。”
“你别说,突然之间我这药王山从那么热闹的时候,到现在这样清冷的气氛,虽然说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到现在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楚君泽顿时心里感觉到酸酸的,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挺欠打的,“师父,之前让你多收几个徒弟,你不要,让你去找个师娘你也说不要,怎么,现在您空.虚.寂.寞.冷了?”
慕容德差点没有一巴掌拍到楚君泽的脸上,但是手上扎针的力气还是用了挺大的力的,“你这个臭小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是不是想死了?想死就早说,我成全你。”
楚君泽被疼的叫出了声,“啊!师父轻点,你当杀猪呢!”
慕容德听到楚君泽的喊叫声继续不客气的手上加重了力道,还专门往最痛的穴道扎过去,疼的出楚君泽只能吱哇乱叫还不敢动。
一次治疗下来,楚君泽觉得自己还不如自己练呢!让慕容德给自己扎针,那是真的生不如死。
慕容德拔了楚君泽身上的针,“杀猪,我还嫌你不够肥呢!一点肉都没有,浪费我的力气。”
楚君泽真的是欲哭无泪,但是慕容德却是一拍楚君泽,“来,把药给我喝了。”
可能是楚君泽,叫的时间太久了,确实是有些口渴,加上刚刚被慕容德整的,哪里还顾得了其他的,直接接过来就喝了,直到自己反应过来,看着自己手里的已经一滴都不剩的碗,直接朝着走到门口的慕容德大喊,“师父!你又骗我!”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没有了!师父,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慕容德转头看了楚君泽一眼,“不相信就不相信,你还以为这是以前,我就只有你一个徒弟啊?我告诉你,现在我可是有小夕儿的人,我才不在乎你呢!”
楚君泽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自己介绍两个人认识的,现在变成自己到哪里都是多余的了,南宫墨那里是这样,自家师父这里还是这样,可是明明是自己最先认识她的啊!
楚君泽还真的是很委屈,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也是真的不理解。
慕容德看着楚君泽的样子,笑了笑离开了,走出那个房间简直就是心情不要太好,赤尾翼蛇看着慕容德一副老小孩的样子也是真的无语,“这么开心?”
慕容德看着头顶飘过的云,叹了口气,“嗯,以前我还年轻的时候,这小子就跟着我了,现在年纪大了,这小子还是跟着我,以前小时候训练他,每天就是让他去辨认各种药材,后来慢慢的就是给他下毒然后让他自己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