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去镇上和县城分批卖掉那些白面,于是出空间,快速下山。
在下山途中,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定睛一看,是一根藤蔓。
在藤蔓下,藏着一株人参苗。
楚清暗喜,拿出小铲子挖人参。
半小时后,挖出一颗大拇指粗得人参。
打算先去镇上卖一部分白面,再去县城卖人参和另一部分白面。
楚清把人参放进空间里的仓库后,朝镇上走去。
到了镇上,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拿出一袋白面,往脸上抹了些泥巴,才走到私下做买卖的地方。
很快,就等来了买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娘,戴了一个大草帽,几乎遮住整张脸。
大娘自带面袋,楚清卖给她十斤白面,没要粮票,收了大娘两块钱。
为了避免频繁卖白面被人认出来,楚清找了几根柳枝,用空面袋自制了一个大帽子戴上,遮住大半张脸。
之后,楚清陆续又悄悄卖掉四十斤白面,总共赚了十块钱。
楚清不再继续停留,而是朝县城走去。
楚清一路小跑,到达县城时,还不到早上八点,药店还没开门,便先去找地方卖白面。
不到一个小时,悄悄卖掉一百斤白面,赚了二十块钱。
空间里还剩六袋白面,楚清估摸着张春花快到医院了,没再继续卖白面,朝医院方向走去。
正好路过药材铺,一百五十块钱卖掉了那颗人参。
楚清边往医院走边算手里的钱,自己一共挣了一百八十块,足以支撑爸妈最近几天的医药费,当然,要想爸妈的身体好利索,必须挣更多钱,打算明天再去辛山挖药材。
没一会,她到达爸妈的病房外,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张春花。
看样子张春花是刚到。
张春花没有看到楚清,进了病房就拉着大儿子楚平的手痛哭起来,“儿啊,你娘我对不住你啊!我恨不能打死自个啊!”
说到这里,张春花的头作势就要往床头柜上撞。
楚平赶忙拦住,“娘,这是干啥!是不是发生了啥事?”
张春花蹲在地上抱着头,边哭边说,“咱家的钱都让老鼠给啃了!杀千刀的老鼠啊!你看看!”
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纸币碎片,递到楚平面前。
这时,楚清走进病房,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但没有吭声。
一直没有开口的李来花差点就信了,但在看到自家闺女脸上的表情后,立马意识到张春花在说谎。
李来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丝毫没有给张春花留面子,“娘,你在演戏给谁看呢?老鼠啃钱能啃得这么匀乎?一片片的,大小都一样呢!跟花生壳差不多大啊!”
楚平听了媳妇的话,立马从他娘手里夺过那些纸币碎片。
还不等他仔细看,张春花已然坐在地上,撕扯自己的头发,“老天爷啊!我最疼爱的大儿子竟然不相信我这个亲娘说的话啊!大儿媳妇就是个挑事精啊!”
楚清不允许别人这么诋毁她妈,清脆的声音响起,“奶奶,我妈说得是事实!今天这戏,你演得不太高明啊。这些纸币碎片上的牙齿印跟您的门牙可是一模一样啊!别忘了,您的门牙上有个豁口。”
楚平的目光落在手里的碎片上,每一片都有个豁口,跟他娘的门牙豁口一模一样,“娘,你想留着钱给二弟娶媳妇可以直说,为什么拿着我当猴耍?”
张春花死不承认,“儿啊!我真没骗你!老鼠不仅啃了家里所有的钱,还吃了你屋里的枕头,把你床单什么的都弄得一团糟,我还没顾上给你收拾屋子呢。”
楚平心里拔凉拔凉的,苦笑一下,低吼道,“娘啊!你这是趁我不在家,把我屋也给洗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