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皮的笑笑,点点头说,“可以呀,你唱唱看。”依稀看到这个女孩子的期待眼神,那雪亮的眼神,囊括所有的美丽的风景,现在她深情的投递给我。
从跑马溜溜的山上到一朵溜溜的云,再到月亮弯弯任你溜溜的求。直觉得肺里的空气被吐干净,如她所言,倾情唱响,呼吸间,冷空气进去,被温暖之后吐出来。
“好……”中间她打着拍子,最后,鼓掌,就好像是在演唱会现场一般,被我这粗狂的深情打动着。
“唱的怎么样?”我跑去问她,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又回归到了之前的状态,似乎我和她中间悲伤的桥段被切掉了一样,或者没有存在一般。
“好呀,好呀,很好听的。”她看着远处的风光,深情的凝望,“我想唱首歌给你听,我把我唱给你听。”
“唱什么呀?请选择你的歌单。”她说的时候,我没有明白,当然也因为不了解《我把我唱给你听》是一首歌。
“我把我唱给你听。”她只是说,也不看我好奇的表情,直到她唱起来,才大概明白原来这是一首歌。
不过,这歌选的,令我很是感到,尽可以用感激涕零,百感交集来形容,就差老泪纵横。
她的声音很柔和,唱的很慢,不像是我,除了几首听了好几百遍不止的歌曲,唱的时候还能带些情感因素进去,把一个大男孩略显粗糙的深情演绎出来,此外的其它几乎所有歌曲,经过鄙人加工,入耳便觉恶心难受,嗷的一嗓子开头,又嗷的一嗓子结束。
唱歌好听的人是可以把观众带进去的,余沉沉无疑就是一个歌声动听的人,我听的入了神,直等到她转过头来看我一眼,手掌在我眼前招手晃悠,才清醒过来。
洞察了自己所唱的动听,“还可以吧。”见我痴呆模样,有些没有把握,小声的问道,那声音里面,珍藏着她的娇羞。
直到我反应过来,才大加赞赏,“可以呀!太可以啦!”为她鼓掌。
“那就好。”
阳光正好,跟她坐在山头上,还有阳光,我跟余沉沉讲着笑话,逗她笑,也大可以倾诉衷肠。
畅谈着寒假的安排,我和她在寒假的安排上还是有些出入的,显而易见的,她的计划在是假期把欠下的功课都补偿起来,尤其是化学、还有数学,因为之前请假有欠账,所以,联考的成绩必定不理想,不过,假期回去自学一番,很有把握追上去的,她皱着眉头,看得出她的认真和不服输,还有在学业上加紧追赶的决心,考试之后,还排了学习计划,“如果回家就按照计划进行,我相信是没有问题的。”她坚定的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真不好意思把我那酝酿好久的假期同她讲,鄙人的假期计划十分简单,基本以玩儿为中心,以吃为辅助,再加上看看闲书,找找朋友,如果可以的话,就是去约余沉沉,除了梅镇,就是到隔壁的镇子去,再加上鄙人这一年来,攒了些个积蓄,完全可以出去小旅游,风光一把的。
可,她既然有学习之心,我就不便讲了,一个学渣的有些行为,在学霸那里跟十恶不赦一样。这般玩乐,在余沉沉那里算什么?要算什么东西的话,那就跟毒草无异。
害人之心不可有!
她问我寒假的打算,却是希望从我这里挖掘出新的东西的。
“放寒假呀,就是过年呀。”是的,寒假嘛!除了过年还能是什么呢。
“嘿嘿嘿,谁说不是呢。”她讲,“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今年就过去了,我觉得这总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又长大一岁。”
“不!意味着我们有限的生命历程又少了一年。”她的话语令我感到凄凉冰冷,后脊梁骨发凉,“不要这样想,我们都在成长,都将长大,我们需要从小孩儿转变成大人。”
她也觉得这么讲总是有些凄然,所以说,“有道理。你说的对。”而把自己心里的悲观的感受给收了回去。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金鼎茶苑那一回么?”她严肃的说道。
“记得呀,怎么不记得,那儿的牛肉口感是真好。”我悻悻的答到,好像那儿只有牛肉,其它的都没有。
她斜看我一眼,“你看看你,吃吃吃,还能想到别的么?”
那天在天台上撞见老师了,我记得这一段的,暗自想着,是不是后来被某些老师给发现了,有很怀疑,因为我们后来去了公园里,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
“也不是,你不用猜了,我还是想去大净慈寺。”
“净慈寺?去那儿干什么呀?”
“也没什么,就是很好奇,就想有机会过去看看,拜拜佛。”
“你信佛,怎么以前没有听你讲过?”
不是信,而是一种期许,也可以理解为好奇,暂时没有什么信仰,听说信佛的人是普度众生,也可以开脱自我,在芸芸世界中间,长久的保持善心,靠近智慧……她解释道。
我听她说完,当即说可以去,并且就约在第二天,她说得往后有时间了去,因为她决定只休息一天,第二天就要开始学习,而且,快班上的一些学生压根儿就没有给自己放假,一直在埋头苦干,即便学习成绩很好,也是不断精益求精,要力争更上一层楼的。
学渣碰上学霸,既是一种幸运,也尽显出悲哀之处。
约莫到下午两点,余沉沉讲按照医嘱,这个时间,她需要会宿舍休息一个小时才好。
我跟她一起下山,目送她回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