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楚是萧家的庶子,排行第三,夏国大国师的关门弟子,可谓是少年成才,四书五经,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正因为这样,才被女皇钦点为九公主的准驸马。
萧家世代都是皇室公主的夫婿入选,大公主的驸马就是萧家的嫡长子,萧子俞。
原本按理说,九公主的准夫婿,应该是萧家的嫡二字,萧子彦。萧子彦也是一个翩翩君子,长相出众不说,更是文武双才,举世无双。
可是他的才华气度和萧子楚比起来,却仍然有着难以逾越的距离。
因为萧子楚从小才能太过出众,年仅7岁便引起了夏国国师的注意,曾被国师誉为“惊世之才”,不顾众议,收他为唯一的关门弟子。
而且夏国最有威望的周太傅也称赞子楚——惟楚有材,能成大器。
故而,萧子楚从小便名声大噪,被女皇一眼相中,定位九公主的驸马人选。即便是从小体弱多病,后来又出了意外不良于行,女皇仍旧没有改变初衷,越发的看中子楚。
子楚虽才二十岁出头,便已游历大江南北。代表出使过好几个夏国的友谊之邦。
只等九公主笄倂,子楚便正式成为九公主的正夫,大夏国九驸马。
所以,虽然子楚年纪轻资历小,但凭才学来说让子楚来上学堂代课,确实不容置疑的。可是这也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认可他。毕竟对于子楚来说,他有两个致命的弱点:
第一,他是个男子。
第二,他是个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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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今天给我们教课的是萧子楚?”赵将军的嫡女赵婷瞪目捂嘴吃惊道。
兵部尚书之女李怀点了点头:“是啊,我也是今早听说的。”
看着赵婷和李怀面露鄙夷的表情,上学堂里年纪最小的,礼部尚书的幺女,白兰,好奇地问道:“萧子楚是谁啊?”
赵婷瞥了眼白兰,不屑道:“萧子楚?哼,不就是和那个沈文清一样么。”
白兰仍然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文清哥哥?什么和他一样?”
赵婷点了点白兰的额头:“哟,还文清哥哥,人家可是咱们尊贵无比的九公主的.....男宠呢,不愧是礼部的,这么小就知道攀亲啦。”
白兰没有听懂赵婷话语的诸多冷嘲热讽,摸了摸额头,只是疑惑地把目光头像李怀。
李怀没理会她,继续和赵婷搭话:“我虽然没见过他,不过听说过他从小学富五车,乃夏国当世第一少年天才。周太傅,国师甚至女皇都是极看中他的。”
赵婷却十分不屑,冷笑道:“天才又怎么样?毕竟只是个男人,归根究底不过又是一个在九公主府里暖床的。”
李怀挑眉道:“他的地位可不仅仅是男侍这么简单,女皇陛下可是钦点了他为九公主的准驸马。”
赵婷却呵呵笑了起来:“驸马?呵呵,你听说过哪个驸马不论春夏秋冬时时刻刻裹着棉氅毛毯,哪个驸马是个时不时可能发病的病秧子,哪个驸马是个连路都不会走的残废?呵呵,而且,我还听说,他要是发病起来,死不死不说,光是那个样子都能把人吓死呢!”
赵婷看着李怀和白兰脸上逐渐扭曲的表情,不由更得意,说得也越来越起劲:“况且就凭他那个样子,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们这上学堂怎么回事,净叫些男宠来授课,不过是女人的玩物,教我们,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