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际最好就是用实力说话。”白城华抿了一口茶，望着墙上新挂上的摄影作品，“吴凯，我是不是有点过于急切了？”

“老爷也是在培养泽川少爷，”吴凯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如实相告，“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他小时候还挺活泼好动，可那件事发生后，他就慢慢地沉默寡言，那次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少爷顶撞您，毕竟少爷也才十八岁，有些事情还是切勿操之过急。”

白城华望着桌面上的盒子，放下茶杯，“叫他进来吧。”

吴凯会意，点了点头，往白泽川的办公室走去。

白泽川望着桌面上一大叠资料，想着今晚得加班尽快熟悉。

“笃笃”敲门声响起，“凯叔。”白泽川恭敬道，吴凯跟了白城华这么多年，可以称得上是他的长辈。

“老爷找你。”吴凯通风报信道，“会有惊喜。”

白城华还在研究着墙上的摄影作品《归》，见到白泽川进来，便道，“你也过来看看这幅作品。”

白泽川望着墙上不知何时多出的摄影作品，有些不解。

“一个要参加摄影协会的人都看不懂吗？”

白泽川想要参加摄影协会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反对他的人生被安排所做出的无效抗议。

白城华见白泽川并没有答话，也不恼，“桌面上摆着的算是我送给你的大学礼吧，打开看看吧。”

白泽川打开桌上的盒子，是一部相机，“我骨头还算硬朗，你可以选择你觉得有意义的事，”白城华走到沙发上坐下，“虽然公司不缺你一人，可作为白氏百年基业的继承人，还是得时刻清楚地了解公司情况。”

“你不反对我了吗？”白泽川淡淡道，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多学点也不错，确实不应该以未来能带来的经济价值去衡量社团的高低贵贱，墙上的作品我虽没看懂，但确实令我有些感触。”白泽川没曾想他爷爷还会用他的话回他，爷俩两人相视一笑。

吴凯走进来，望着爷俩开心的模样说道，“刘姨说预感今晚会有好事发生，做了大餐。”

“我去拿一下资料。”白泽川说完便离开白城华的办公室。

“看吧，少爷还是很用心的。”吴凯道。

白城华有些自豪笑道，“我白家子孙嘛。”

于是两个人的面试一下子又变回来了四个人。

等待面试的过程实在过于漫长，陆辰忍不住说道，“怎么这里要面试的人这么多？”陆辰望着被坐满的等候室。

“还不是因为你们和秦云生都来面试这个协会，把同学都吸引过来，一向热门的辩论赛和学生会都变得冷门了。”成黎回道。

陆辰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大家不是按照兴趣选的吗？”

“你们就是她们心之所向。”成黎说这话时不自觉望向白泽川。

林清扬不动声色地往右后方望了望坐在后排的秦云生，暗道，“确实是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