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以后说不定还有需要用得到他的地方呢,对吧?”
薄景枭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自是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她赠予韩栖迟那块传讯牌,只是为了在将死一刻把他救回来而已。
他抬手摸了摸自家小娇妻的发顶,柔软蓬松的青丝触感,顿时感觉手心舒服极了,就连心底那丝丝不愉悦的情绪也都消失不见。
“嗯,倾宝说的在理,那就听倾宝的便好。”
云倾抬手一翻,从空间内拿出两枚小巧的圆形铜镜,背面是复杂的符文字样组成的一个图案,底部尾端一串红色的流苏点缀。
他将一面铜镜放在男人的手上,一面则拿在自己手里,笑靥如花道:“此镜名为传音铜镜,你若是想我或者想跟我说说话,都可以通过它来告诉我。”
“而至于想要找到我的话,你手上的血冥戒自会指引你前来,就跟这次一样,如何,这下不用吃醋了吧?嗯?”
她当然知道男人在意的不仅是自己是否担心其他男人的安危,而是给了韩栖迟传讯牌,能够在最坏的情况下让自己主动出现。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手上不知是何用途的血冥戒以外,连与自己可以联系的东西都没有,如何能好受得了?
薄景枭将捏在手里的传音铜镜,用冰凉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生怕自己不小心用力就会弄碎了般。
他看着云倾,一双墨瞳欲要化作一汪春水,仿佛要将她溺毙在里面,喃喃唤道:“倾宝……”
“嗯?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样式不太喜欢呀,这个是我很早之前随便练手的小玩意儿,搁置了许久,既然不喜欢,那我再给你换一个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