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稚君过上了白天练功习武,晚上逗奚丹的日子。
宋修竹之前总是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做事,但是现在总是多了个宋稚君蹲在一旁看着自己。
说好了要一直陪着他,但是没一会儿就跟奚丹打闹,斗嘴起来。
而奚丹五大三粗,总是两三句话就被宋稚君怼的脸红耳赤,怒不可遏。
然后俩人又开始一起到外面做饭。
宋修竹在那个时候才能有一丝安静,但没一会儿外面就会传来宋稚君拿着锅勺乒乒乓乓的声音,偶尔还会传来奚丹的怒吼声。
宋修竹有时会想,要是日子一直这样就好了。
宋稚君的到来为他们俩数十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带来了一丝光彩,而奚丹也从之前的沉默寡言变成了一个暴躁易怒的人。
但是,这只限于在宋稚君面前。
白天宋稚君不在的时候,宋修竹瞧着奚丹总是看着门外。
头一次生出了打趣一个人的兴趣。
他问“奚丹,你莫不是在等着昭曦来?”
奚丹则扭头,郑重其事的问道“公子,你是不是真的还是处男?”
宋修竹“……”
“……”
“……”
难道是昭曦把他家奚丹教坏了!
夜幕沉沉,华灯初上。
宋稚君在去找宋修竹的路上碰到了眉边痣师兄,还有其它几个一起在翻武堂围墙,似乎是想要往山下跑去。
宋稚君眉头一挑,随即扬起笑容款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