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君心里咯噔一声,余光不自觉的就朝一旁靠在枫树上,叼着一根草茎杆叼在嘴里,正一脸认真的给红鬃烈马的马尾辫小辫。
宋稚君的眼神从他身上收回来,自己继续道“我知道了,皇兄……我先回皇宫一趟!你自己回去记得当心。”
说完就朝景止行喊道“景小世子!走了!”
说完翻身上马,又连夜朝南秦方向赶去。
“景止行,你家里是不是有苗疆的亲戚。”宋稚君状似无意的问道。
而景止行哪里不知道她的打算,哪里不知道她心里是想干什么,但还是丝毫没有掩藏道“有啊,但是死了好多年了。”
“那可留有什么子嗣?”
景止行眼睛弯弯,眯成了月牙状,马尾随风摇曳,上面固定马尾的发带随之舞动。
“有啊,我亲爱的母亲就是苗疆后人。”
他这话说的很阴阳怪气,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听得出来他对他口中这个“母亲”明目张胆的表露出来的恶意。
但后面他便话锋一转,笑靥如花道“我那善良的母亲曾有一日毒杀过一个善良,可爱,帅气,文武双全的少年。”
“就从那刻起,我对这位母亲便保持着距离……”
半晌,旁边还没有声音。
景止行便侧头,正好看见宋稚君认真骑马。
他便又耐不住性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