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人僵硬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
她是最弱的药人,所以负责看守药圃,因为说不出话,她只能面无表情的一会面朝外面一会儿面朝常幽罗。
常幽罗不耐烦的扯了扯嘴角,拿出腰间的一个黑色虫纹的瓷瓶,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随便进这里……”常幽罗歪了歪头,将瓷瓶里面的药粉倒在她的头上。
因为常幽罗经常就是这样给她们倒防腐药粉,所以这次她也以为是常幽罗在给她倒药粉,僵硬的抬手去捧。
却看见自己碰到那药粉的手一点一点的化成了血水,一滴一滴的在地上晕开。
药人没有痛觉,却歪着头盯着自己的手,奇怪自己的手怎么消失了。
很快,她迟钝的脑子还没有想明白呢,就化成了一滩血水,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常幽罗目睹着这一切发生,最后嘴角勾起“废物……。”
说罢,她转身准备继续在景止行的身上做实验,却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呀……居然哭了。
她像是发现了新鲜事物,蹲起身子去仔细观察。
下一秒,外面轰的一声,一股烧焦味儿传进了常幽罗的鼻腔。
她惊恐转身,正见一角衣袂飘飘,大刀被擦的很亮,上面反射着白光。
常幽罗戴着面具的脸也映照在上面。
原来刚才那个药人是想告诉她,外面来人了。
可常幽罗脑子里面早就没有了那一滩血水,此刻她正笑的狰狞。
“小君呐,来送死?”
此时的宋稚君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杀戮味儿。
她低笑“……啧啧,很好,那本神就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