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她今天从河边与越玉逸分开之后,就老是感觉有个人跟着她,但是扭过头去却又什么都没有。
最终她只能归咎于自己太劳累了,再加上前几天她的亲戚造访,所以看起来就更虚弱了。
路途走到一半的时候,雨已经小很多了,但宋稚君却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最终一个脑袋一重,整个人从马上栽了下去。
宋稚君只记得自己最后身上是没有感觉到痛的,第二日醒来时她已经来到了一个破庙。
她的面前是已经烧完了的一堆木柴灰烬,还有一个烤红薯,宋稚君上手摸了摸,嘿,还是热的!
再看看自己身上,哟呵!连衣服都被换上了一身感觉的,还穿着格外合身!
连……连,连月事带都换了一条!
心里面虽然诧异,但是想到应该没人能在她身边潜伏这么久还不被她发现。
于是理所当然的把功劳归到了那个昨天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东西身上。
毕竟这个东西的存在已经是犯规了,它能做这些,宋稚君也不意外。
只是昨天还弄的她心肝痛,晚上便出来赔罪了,宋稚君便勉强原谅它了。
“欸,下次可以直接给我卫生巾或者卫生棉啥的,这个玩意儿我始终用不习惯。”
回答她的,是极其安静的空气。
宋稚君也不恼,翻身上马朝南营而去。
朱嫣柔,她的调香术可是一绝,放在那堆糙汉子里面,简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