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熬的过去,每次发作还能跟没事人一样。
没人知道她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只有戎祖一天到晚在她耳边叨叨她不爱惜身体。
而宋稚君只要回他一句“那我好好南秦养伤,跟你找墓室的事情你就换一个人吧。”
他立马就能改口。
第二场大雪紧挨着第一次,匆匆而至。
江河滞流,山川铺白。
腊八将至,南秦城内的气氛却逐渐凝固。
到腊八节前一天,宋郢已经连续三次没有上朝了。
一直在各自封地呆的好好的各位皇子纷纷提前回了南秦。
戎祖告诉她,她身边的暗卫又多了一倍。
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之感充斥在南秦的空气之中。
宋稚君估摸着,应该是宋郢与封媚俩人和手下的这盘棋,已经接近尾声了。
宋稚君不插手朝政,她不懂,便不问。
午夜子时,更夫打更的声音变了个腔调。
宋稚君刚在想,是打更的太监得了热病吗?
下一秒便是一枚暗箭射了进来。
很明显的被人中途拦截过,直接射在了床杆上。
宋稚君立刻翻滚下床,一溜的滚到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