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凌静害怕的躲在穆百茹身后,一副善心人的语气说:“大伯母,我看他挺可怜的,大伯母您帮帮他吧。”
看起来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已经那么害怕了,还想替这个人伸冤。
有人便说道:“这个任家的二小姐,真是心善的女孩。”
徐菀寻冷眼旁观,事情发展到这里,她已经一清二楚。
她有一点不明白,任家的人选择在穆二少的生日宴会诬陷她,目的到底是什么?
穆百茹禁不住侄女的央求,跟穆源觐说:“大哥,这个孙勇成三年前是我们任家的司机,估计也是没有活路了才会闹到这里来,好歹一场雇主,要是他真的受了什么冤屈,我们就帮帮他吧。”
穆源觐挥手,他问孙勇成:“你跪在这里干什么?”
孙勇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把男人的骨气抛之云外,道:“三年前的车祸,我的确喝了酒,可那个人确实是自己冲出来找死的!任家已经帮我赔了三百万给徐家,现在我好不容易出狱,想找份糊口的正经工作,这个徐小姐还不肯放过我,还想我怎么样!”
“那个徐正闻,他自己想死,可以去跳江,可以喝毒药,为什么要来害我!”
徐菀寻一双手发抖的紧握着,她精致的面容挂了冷霜,眼里是化不开的憎恨。
在人群的议论声中,她抬头寻找祁雳珩的身影,却只见他的背影在正厅门口一晃,再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