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的事,既然目前看来,只是司南一人有了懵懂心思,她就不想再去深究。
他屈指挠了挠她的掌心,眼眸微微一低,“真的……不用吗?”
她淡笑,“之前几年都忍过来了,如今还差这三个月?”
从很早起就开始用了心去喜欢他,又浑然天成地不知不觉就开始惦念他的身子,她对他急色不假,却更在意他这个人是否安好。
他羽睫轻轻一扇,“那不是……不一样吗?”
先前她是没尝过那档子事儿的滋味,如今她却实打实地食髓知味了……
她低低一笑,倾身靠近他耳畔,“为妻……不想要假小小,只想要真的……”
说着,竟就不经意般悄悄伸手往他……探了探,继而笑意愈深,眸色愈浓。
真的小小,对她的触碰,毫无抵抗之力……已经诚实地给出了应有的反应。
他身子蓦地就软了软,整个人依附在她身前,“您……太坏了。”
她原本空着的手将他搂的更紧一些,已触碰到他的手指间轻动,嗓音沉沉道:“小小这些日子,照顾我们的宝宝……辛苦了,为妻来伺候你罢。”
男子孕期的身子较平日更敏感许多,她在翻阅医书时瞧见过,知道用这个法子排解,不仅不伤腹中胎儿,还会于孕夫情绪……有诸多益处。
他初次品尝此般奇异感觉,不由紧紧埋首入她怀中,轻咬了下唇,克制地只泄露出轻微声响。
“会……舒服些吗?”她低声轻问,带了几分不确定的迟疑。
“嗯……哼。”他圈紧了她的脖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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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氏离开城主府后又五日,朝廷派来临安九州考核政事的巡抚大人苏誉行,到了。
刚接到消息时,容境的打算是自己带人到城门前去将人接着。
只是没想到,容清画传来消息,说是苏誉行此行带了一位宠侍,宝贝得紧,不仅走到哪都不离,还要底下的人见了面就恭恭敬敬地给那宠侍见礼,俨然一副将宠侍当做自己正君的势态。
奉节城那里,乔筠衣就为此分设了男女宾两席,不仅让怀着身孕的方雪落去接待了这位宠侍,还特意给那位宠侍备足了厚礼。
那宠侍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姿态,对方雪落这位城主正君也不见恭敬,反而处处刁难,言辞间全无尊卑礼度。
不过话虽如此,容清画传信中未特别言明的意思,还是请容境斟酌着,看临安这边要不要也这样顺着。
容境看到消息时微凝了凝眉,却也没说什么,直接将字条放进烛台燃了。
然后在苏誉行抵达的今晚,她虽没让洛瑕随着到城门前去亲迎,却到底在嘉福酒楼设了两席,男宾席就由洛瑕看顾。
如此,一来确给苏誉行和她那宠侍几分薄面,二来坦坦荡荡地表明洛瑕城主正君的地位,也是她与洛瑕妻夫二人一体的颜面。
不过在临行前,她没忘告诉洛瑕:“旁人若无礼,小小也不必让着。”
毕竟在她看来,她在苏誉行顶着的巡抚大人的名头下收敛些没什么,苏誉行身边的莫说一个小小宠侍,便是她的正君亲自来,也不能让洛瑕受上半分委屈。
她的人,只有她自己能……在床上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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