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宇文行!”容儿看见剑光一晃就刺入了她的心口。
“宇,宇……”文行。
第二天。
“不好了,娘娘自尽了!!”送饭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很快,就有仵作被叫来验尸。
虽是被打入冷宫,但作为后宫唯一的妃子,宇文习下朝后还是亲自来了。
“怎么回事?”他一进来就发问了。
仵作候在一旁,此时上前一步,道:“拜见皇上。回皇上,娘娘是用自己头上的木簪子刺中心口而亡,但是她死状惊恐,像是见到了恐怖的东西。”
想起之前宫人来报,她不时会在夜里惊叫。宇文习想想可能是她要谋害东启的计划败落,加之受不了冷宫的待遇,所以自尽了。
但好歹是自己的第一个妃子,“厚葬月妃。”
……
“王爷,昨晚蛊毒发作,那个容儿自尽了。”
“回南国。”他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
……
“夫妻对拜!”最后一步了,司仪僵硬的喊着,“礼成!”
“送,送入洞房!”
这座公主府布置的喜庆,到处都是红色的绸缎,但是堂前没有宴席,更没有宾客,十分的冷清。
“行儿。”王老儿含着泪喊了他一声。
“外祖父。”穿着红衣的少年抱着红绸包裹的灵牌,温顺的俯下身行礼。
“你……唉,罢了罢了。”王老儿看他那三分像她女儿的眉眼,终是放下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人老了,管不了的。
少年紧紧的抱着灵牌,在南九月家人和他外祖父的注视下缓缓走出了大门,他身后跟着九月的白虎,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