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轻轻抬眼看他：“怎么？你还想着留下来？”

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直接就把头脑发热的牛大头给看得一激灵，刚刚上头的热血立刻消散。

“那那那……那肯定不会，我哪有那个脸。”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我就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激动说错了话，还请少爷小姐不要见怪。”

莫雪灵倒是无所谓，反而扔给他一块中阶灵石：“反正地方大，你要是想住也不是不行。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你也跟我讲讲你知道的消息呗。这华家还有什么有名的人物，这灵兽比斗又是个什么章程？你就说你知道的就好，就当是我们继续聘请你当向导了。”

她倒是对牛大头没那么反感，这人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且他们现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确也需要一个人来解惑。

牛大头恭恭敬敬地把灵石放在了桌子上：“小姐折煞我了，我能跟在二位面前长长见识就已经是福气，怎么还能手你们的灵石呢。小姐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就行，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莫雪灵看出了牛大头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多跟她学一点有关灵兽的知识。她也没客气，把能问的消息问了个清清楚楚，直到天色已晚才将将停住。

而牛大头也十分乖觉，答完话就主动离开了别院，也不留在他们面前碍眼。

第二天一早，莫雪灵和陆渊再次出门，准备直接去城北的斗兽场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大门一开，就见牛大头已经等在外面，甚至给他们叫好了一辆灵兽车。

他笑得一脸憨厚：“少爷小姐早，这天华风苑城市有些大，若是步行前去有些浪费时间。小的就自作主张地给二位叫了一辆灵兽车，也能路上省些体力和时间。”

莫雪灵也很领情，直接和陆渊上了车，对这个牛大头的眼力见十分满意。这人会做人，看着也肯学，若是能因此让他活得更好一些，自己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灵兽车是天华风苑最常见的代步工具，虽然城内可以放灵兽出来，但却不准直接把灵兽当成坐骑。毕竟这些大家伙要是随便乱跑乱飞，对于其他人也太过危险了一些。

莫雪灵看着前方已经隐隐约约可见轮廓的巨大斗兽场，想着今天能看见各种灵兽比斗，就内心忍不住有些激动。

不管今天能不能赢得赌局，她都能好好看一看各种灵兽，也能跟最近学习的百兽图有所比对，算是能过一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