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头长了几十岁，还是第一次被人手把手教导关于灵兽的知识。

莫雪灵也不只是教他这拓影石出现的灵兽，还会以这种灵兽扩展一些相关的知识。他只觉得自己手里的笔太慢，根本来不及记录。恨不得能多长个脑子，好把莫小姐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给全部记下来！

他们祖上虽然出过契约师，但却没能留下什么正儿巴经的东西。那一本破破烂烂的笔记，还是他爷爷的爷爷无意中留下来的。也不是个正经的古籍，而是乱七八糟地写了不少关于灵兽的心得，估计也就是手边随手记录的本子。

莫雪灵原本也没想着讲这么多，但她一说起灵兽就刹不住，忍不住就多讲了一些，直到觉得自己嗓子冒烟才堪堪停了下来。

她端起手边的茶水灌下去，扭头看向下面的斗兽场：“我看着下面已经开始聚集人了，是比斗就要开始了吗？”

牛大头原本还在奋力回想刚刚学到的东西，一听莫雪灵问起来，立马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他如今满心都是感谢，自然要先办好莫小姐的事情。

他转头出门去向侍从打听，很快就回来汇报：“还有一刻钟，今天的第一场比斗就要开始了，如果莫小姐想要全部下注，现在就得赶紧去。”

莫雪灵想了想，直接掏出一个储物袋递过去：“这里面有一千块中阶灵石，刚刚我的判断已经都告诉你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十场比斗一场压一百块中阶灵石。”

她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一千块灵石翻十倍，我马上就要有一万块中阶灵石了！”

她原本出门就被师父塞了不少好东西，光中阶灵石就有一千多块，甚至还有几块高阶灵石。对于同龄人来说，简直就是个小富婆。如果能靠赌博翻一番身家，那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牛大头却看着手里的储物袋愣住了：“莫……莫小姐，您就这么把一千块中阶灵石给我了？不怕我带着跑了吗？”

莫雪灵浑不在意：“别废话，比斗都要开始了，你就赶紧去吧。”就凭借他的修为，她还真的没有过这种担心。更何况这斗兽场有许晔亲自坐镇，她才不信会出什么其他的乱子。

牛大头默默无言，莫小姐不只是教授他关于灵兽的知识，还对自己如此信任，简直让他内心感动得无以复加。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会把莫小姐的所有事情都办好，才能不辜负她的苦心。

他赶紧向莫雪灵解释斗兽场的规矩：“但是……斗兽场和赌坊不同，每一场都有不同的赔率，下注也不一定会翻十倍。”

莫雪灵直接挥手，语气里还带着些不耐烦：“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只要能每一场都下注就行了。赚多赚少无所谓，当然，要是能多赚点灵石我肯定不介意！”

牛大头坚定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被委以重任，抱着储物袋很快离开了包厢。

等他一走，莫雪灵就坐到了陆渊身边，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陆渊哥哥，你是不高兴吗？”

虽然陆渊平时话就很少，但最近貌似沉默的时候越来越多。之前当着人她没好问，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她自然想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