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稀奇的,那她在心虚什么呢?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比柳羡渊还了解她的人了,他把每个字都看得无比清楚,眸光幽深了些:“到底是什么?”
衣服脱到一半,又聊起了正事,现在苏菡萏的脸还是红的。
她抿了抿唇,无奈的说了实话,“是能让我的声音恢复如初的药方。”
其实苏菡萏没觉得自己现在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又不会影响正常生活,而且并不是很粗,和从前相比还是有相像之处的。喝不喝药,恢不恢复,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知道,柳羡渊一定不会这样想。在京城里受到的所有伤痕,他都想要为苏菡萏一一抹去。
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苏菡萏忘掉那些不好的经历。
实际上,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柳羡渊把药方收了起来,眼神颇有些无奈,“你不想喝药?”
苏菡萏扁了扁嘴,坐在柳羡渊身边撒娇,“要喝七日呢,很苦。”
男人无奈地吐出一口浊气,她立刻缴械投降,“行行行,我喝还不行吗。不要说是七日了,就算是一个月我也眼睛都不眨一下……唔!”
苏菡萏的手被用力攥住,紧接着被推到了床榻上。
一夜漫长。
她内心无比煎熬,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自己更惨的人了,入睡前迷迷糊糊地说:“住在这里好不方便,不如我们找个其它住处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