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细小又延缓只给一点点“伤害”的手段,他只在慎刑司用过。
没成想有一天自己还会有这样的体验。
卫曜受不了,退开了些。
他左耳已经热得发烫,和右边的耳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酒灵有些疑惑,抬眸看向卫曜,多少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下一秒,她的腰被抬起。
突然失去掌控让许酒灵惊呼了一声,直直地抓着卫曜的手臂不松,这是她唯一的着力点了。
“怕什么。”又是这句话。
她被卫曜带到了腿上,夏天的纱裙本来就轻薄,更别说她的外袍已经褪下去了。
隔着薄薄的红纱,她清晰地感受到卫曜大腿的温度。
烫得她无所适从。
有烛火相映衬,有温暖的怀抱,可她还是在红纱落地,肌肤暴露在空中时,不由地颤栗了一下。
她现在不敢去看卫曜的眼神了,只能侧着头,最后指着窗户小声地说道:“窗……窗户还没关。”
“好。”男人话音顿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