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傅玉鄞低低笑了出来:“不亏是朕的皇后,总是能安稳到点子上。”
“可臣妾有时候也会惹皇上您生气。”穆棠骊缓缓低头,视线落到皇上一双手上,这么多年了,他的手也渐渐粗糙起来,还多了不少手茧。
看来,皇位也不是这么好坐的。
“是朕不好,是朕误会了皇后,明日朕就解了你的禁足,以后朕不会再对皇后你乱发脾气。”傅玉鄞望着穆棠骊呵呵笑起来,“夜、夜深了,皇后陪朕歇息。”
穆棠骊秀眉微蹙,她知道今晚又是一场折磨。
但却只能点头:“是,臣妾遵旨。”
喝了酒的傅玉鄞,比往常更为兴奋。
这就苦了穆棠骊。
醒来腰酸背痛不说,整个人也是浑浑噩噩。
“娘娘,避子汤来了。”
穆棠骊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接过避子汤之时,突然间,一只手将碗哐当打翻。
一抬头,对上傅玉鄞愤怒的表情。
穆棠骊懵了。
他不是走了吗?
“穆棠骊,你在干什么?朕不是说过,不要你喝避子汤了吗?为什么你还在喝。”
“皇上恕罪,皇上息怒,太医说了,娘娘身体不好,即便怀上孩子,也可能怀不到生产那日,所以皇后娘娘想等把身体调养好以后,再不喝避子汤,如此也不至于到最后让皇上您空欢喜一场。”
“朕在问皇后,问你了吗?”傅玉鄞将所有怒气撒在可怜的映蓉身上,“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拖下去,杖毙。”
一听杖毙。
穆棠骊立马下跪求饶:“皇上息怒,是臣妾不好,是臣妾自作主张,求求您放过映蓉,映蓉是臣妾的陪嫁丫鬟,从小就跟着臣妾。”
“从小跟着怎么了?犯了错就要被宽恕吗?”傅玉鄞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狠狠抬起穆棠骊的下巴,嘴里喷火道,“从那天朕让你不喝避子汤开始,到今天最起码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你不喝,那你的肚子里可能早就有孩子了,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怀上朕的孩子,那朕就如你所愿,来人,去再拿两碗避子汤来,朕要亲眼看着你,喝下去。”
映蓉被杖毙之时,她被傅玉鄞狠狠侵犯着。
眼下的她,未着寸缕,蜷缩在床榻上,双手拼命按压着肚子,却怎么都抵制不住那汹涌而来的痛意。
直到傅玉兮带着宋晓菁冒死进来。
“皇嫂,皇嫂?”
傅玉兮看到皇嫂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连忙拿起被褥往她身上盖:“他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您?”
宋晓菁望着一地碎裂衣衫,视线慢慢往上,突然一脸惊恐地扑到床前,掀开被褥:“皇后,您在流血!”
被褥下,皇后身下的被褥,已经全都鲜血浸透了。
“酮体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