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好,她们娘儿俩如愿地搭上了甄家,可是结果又如何呢?
想来还是星儿说地对,靠人不如靠己呀!
自己家里若是没有优秀的子嗣,那便是前途渺茫。
如今有了陈星楼这个优秀的后辈在,旁人也不会再轻看陈家了。
陈星楼会试第二的好消息传回来,自然是引得了高阳县诸多老爷们的关注。
于是上门送礼的、恭贺的、主动巴结的等等,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便是李县令,也上门来恭贺了一番,还送上了不少的贺仪。
可以说,哪怕是陈星楼殿试只能入了二甲,他们陈家在高阳县的地位也绝对是高高儿的了!
陈星言从书房里出来之后,便去内院给长辈们请安了。
这是规矩,陈星言哪怕是嫁人了,也不能让人说她不敬长辈。
请过安之后,老夫人便留她说说话。
喝了半盏茶,刘氏带着刘星涵过来了。
陈星言连忙起身行了礼,之后注意到刘星涵额头上那道寸许长的疤,嘴角微微勾了勾。
好歹是捡回来了一条命,其实她还是比真正的陈星言要幸运的。
陈星涵虽然人没有大碍了,可是整个人看上去单薄了不少。
不仅如此,陈星涵的表情僵僵的,而且她的眼底似乎是还带着几分的阴鸷。
陈星言自是不怕的。
大不了她们再对上,看看谁能斗得过谁!
刘氏落坐后,便开始诉苦了。
“母亲,儿媳心中也苦呀!你说涵儿如今伤了额头,人也越发地消瘦了,这可怎么是好!”
陈星言皱眉,按理说,刘氏是长辈,怎么可能会当着她这个小辈的面儿来跟老夫人诉苦?
更何况这位刘氏向来看她不顺眼,怎么会愿意在她面前示弱?
老夫人也跟着叹了口气,陈星涵是她的亲孙女,她又如何不心疼?
“涵儿也是受苦了,如今春暖花开,若是不怎么累的话,还是多出来走一走,无事时便多跟家里的几个姐妹们说说话,也免得总是闷着。”
“祖母说的是,孙女记下了。”
刘氏哭哭啼啼的,拿帕子在眼角擦着,快速地往陈星言这里打量了一眼,那神色甚是阴毒。
“听闻星楼如今会试的成绩不俗,原本是大好事,咱们陈府也合该要好好地庆祝一番,只是如今涵儿还病着,儿媳实在是没有这个精力呀。”
陈星言抬眉道:“夫人心疼妹妹也是应该的。不过如今府上不是有二婶婶在嘛,有她帮着打理,夫人安心照顾妹妹便好。”
刘氏的动作一僵,这是在提醒她手中早已没了中馈之权吗?
陈星涵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动,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六丫头说地原也没错,只是我想着星楼到底是我们这一房的孩子,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什么也不理,反倒是让人笑话了去!六丫头正好也来了,我想着这喜宴倒不如交给她来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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