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像白天那样的疾言厉色,此刻的苏白很平静。
“苏白。”
傅瑾言的声音向来好听,可此刻他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在将面前的人凌迟处死。
“当初这就是场你情我愿的游戏,你自己当替代品上头了怪谁?”
轰!
一道雷声打的苏白脸色苍白。
“苏白,你三年我给你的还少吗?你在这里扮委屈给谁看?”
这些年来,只要在他的别院过夜,第二天苏白的床头就会放一张傅瑾言的支票。
这是他每次事后最爱做的事,象征着划清关系,钱货两清!
如果苏白不接,傅瑾言就会买首饰,变相硬塞。
后来,苏白都把支票如数换了现金,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
保险柜从小的换成大的,里面的钱没动过半分。
哪怕是有一阵子她失业,穷困潦倒到一日三餐只吃一碗泡面,也没动过念头。
苏白不知道这是执拗、还是执念,年头太多,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苏白舌尖抵了下侧腮,双目无神,感觉四下满是空荡荡的冷意。
“还有,你答应了苏芷做伴娘的事儿,最好说到做到,别让她失望!”
苏白没力气起身,她仔细品味着傅瑾言的话。
替代品……
“傅瑾言,这几年的时光中,你有没有,哪怕是一天看我的眼神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