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里面装的不是油?”华月浓惊愕的望着我,“你不是想要杀死我吗?”
“但该死的不是你!”我蠕了蠕嘴角。
这句话让华月浓松开我的脑袋,缓缓缩回手。
“可你受人所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笑眯眯道,“拓跋悍让我治好他的母亲,我没有食言呀!”
扎雷之前告诉我过,拓跋悍是由乳母带大的。
在拓跋悍断乳之后,为了防止他和乳母更为亲近,赛琪雅下令将其乳母斩杀。
所以没有抚养过拓跋悍一天的赛琪雅对他而言,只是名义上的母亲,毫无感情可言。
拓跋悍执着的,只是那份血脉之情。
真正生育拓跋悍,且一直牵挂他的,只有华月浓。
“我好看吗?”
华月浓恍惚了一下,缓缓开口。
“好看!”这回我没有犹豫,果断的点头。
随后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替她梳头。
梳着梳着,华月浓狰狞的五官,便变得柔和起来。
等我上了胭脂之后,将她转向镜子。
里面映出的,是一张恬静的面颊。
清丽脱俗,花容月色。
“小姑娘,男人是需要哄的!”华月浓转身,握住我的手微笑。“做女人,有两个十分厉害的武器。只有用的恰到好处,男人就会招架不住。”
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不过,我更好奇她想说什么。
“哪两样武器?”
“撒娇和眼泪!”华月浓掩嘴轻笑,“撒娇能对男人造成身体上的伤害,而泪水可以直击男人的灵魂深处。”
当真?
“可我不会!”
“多练练就好了!”
华月浓说到这,起身从地上捡起火折子。
“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