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乌蛾自杀的？”

“是她自己！”外婆皱眉，“咱们乌家从古至今便有个传统，那就是人数维持在十四。若是超过，便会被诅咒。原本我们都是正常的，但因为某个祖辈打破了传统，便惹怒了恶灵获得阴阳瞳。你以为看到灵体是好事吗？不！不是！它们狰狞恐怖，不仅折磨我们的身体还有灵魂。为求自保，我们便自毁双目。纵使能听得到它们的咆哮，也眼不见心不烦。”

“乌蛾自小便心地善良，她知道自己不死，死的便是其他人。在她知道你是乌蝶女儿的时候，便已经下了送死的决心。”

外婆轻叹，“她是因你而死的！”

“呸！”我狠狠唾了一口，“明明你才是杀人凶手，却将罪名撇给了我！”

“不重要！不重要！”外婆摇头，“我只想维持乌家，让乌家存活下去。为了这个目的，我便不能死。可只有骨肉血亲，才能灵魂转移。给乌蛾找了那么多男人，她始终无法孕育。眼看着皮囊要老了，我只能暂时用她的。早知道她那么不中用，我该留下你娘杀了她！”

外婆走过去，扶正一个牌位。

而后，拿出手帕擦了擦。

“你娘是独一无二的！她生下来不哭不闹，纵使我把她丢进山里想要活活饿死，可是她却活了下来。我们惧怕的灵体，她却不怕。这样的特殊，让她不可以留在寨子里。”

“你们对乌蝶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想要杀了我？”

我的这句话，让外婆愣住了。

随后，她转向我。“我想要杀了她，是因为害怕。她如此特殊却想要杀了你，一定是因为你更加的危险。倒是我想要反问你，为什么她要杀你？你的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

外婆的反问，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的特殊之处？

是吸引死物，还是能阻止腐败。

“我娘除了可以跟灵体沟通，还有什么别的不同之处？”我连忙问，“比如……所住之处会有死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