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我错信传言,以为他命不久矣。”
“没想到……”后来病好了不说,还是如此地俊美无俦,丰神俊朗。
“那也晚了,这事得听你爹爹的,以后都不许再惦记那晟王爷!”
云婉婉垂眸掩藏住眼底的迷恋与疯狂。
沉默良久。
突然轻笑出声:“那娘亲——”
“可曾绝了对舅舅的心思,此生都不再惦记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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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御书房。
“如此,臣便先行告退。”
与皇帝商讨完昨晚遇刺的事情,凤祁奏请离宫。
凤漓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右肩之上,迟疑:“皇叔昨晚……”
“可是受了伤?”
方才早朝的时候,他便发现皇叔右手上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太流畅。
尽管并不明显。
可他自幼蒙皇叔教导,皇叔的姿容仪态,一举一动,全都像是已经印刻到他的骨子里了。
他怎会瞧不出皇叔身有微恙?
凤祁眸光轻敛,视线十分随意地掠过肩头:“无碍。”
语气淡漠,似乎与他一贯的样子并无什么不同。
凤漓却敏锐地洞察出,终究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瞳孔深处几不可见地颤了颤,继而长睫低垂,掩盖住其中的明灭与起伏。
几秒钟后。
凤漓收拾好眸底复杂难辨的情绪,欲言又止:“皇叔……”
凤祁清冷淡漠的目光落在皇帝身上。
等了片刻,不见下语。
英挺淡漠的剑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皇上还有未尽之事要与臣商讨?”
小皇帝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飞速地蜷了一下:“没了,皇叔走好。”
凤祁颔首,转身出了御书房。
……
凤漓矗立原地,对着空荡荡的御书房,怔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