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
扶桑一号公馆,这时正是声乐喧天,群魔共舞的时候。
房间里,各种颜色的镁光灯从天花板上倾斜下来,洒落在来往穿梭的人群上,灯光忽明忽暗,纵横交错,在豪华奢侈的装饰的衬映下,岩城高级私人公馆会馆看起来灯光璀璨,金碧辉煌。
时雨握着酒杯,穿过人群来到一根柱子前,挨靠着,对着手机屏幕上的那条短信看。
不交钱,就不动手术。
这条短信犹如一条催命符一样,三番五次地就发到时雨的手机上。
站了几分钟,时雨把关掉手机,转身回到会员室。
时深现在病危住院,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想办法找到钱给时深治病。
“时小姐,这是要走?”时雨放下酒杯,正要出去,这时耳边就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
声音轻慢,刺耳,像是忽然从而将的一巴掌,打在时雨脸上一样,屈辱,可耻。
毕竟是寄人屋檐下,她少了几分的傲气。
刚回过头,时雨就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怪模怪样地朝她走来,他一脸无耻地对着时雨阴笑道。
看见他的第一眼,时雨瞬间膈应了下。
会员室里,手机已经没有信号,而且门口已经被堵住,这时房间里十几个男人正在朝着时雨垂涎欲滴地围上来。
时雨扫视了他们一眼,心里暗沉了下,以为是一般的卖酒小姐遇到撒赖流氓的客户一样,只不过是在调戏她。
当时雨看见他们眼里放出的那抹贪婪的光芒,时雨就觉得不对劲,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屋金灿灿的金子,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冲上来抓住她一样。
这时,时雨脑海里忽然哄得一声,她似乎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
——追债!
原来这不过是他们给她挖的一个坑。
这时时雨心里满满地填满一个字:跑!
她没有犹豫,趁着他们不在意的时候,她马上转身,动作利索地爬出窗口,跳了下去。
“人呢?”匪首看见时雨一个转身就不见了,口气有些急躁地问道。
会员室里,光线并不是很好,加上他们对会员室里的结构不是很熟悉,所以以为时雨躲到那个光线暗淡的角落去了。
一个小喽啰闻言跑过去找了找,看不见时雨的身影,就冲到窗前,把掀开窗帘,发现窗口是打开的,他探头出去看,黑麻麻的一片,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