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时雨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时已经是早上九点,透过一层浅白色的纱窗,这时阳光把房间里照得一片明亮。
她一边撑着身体坐起来,一边环顾着四周。
房间里一切装饰得特别雅致,浅黛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落地飘窗前,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窗。
床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圣母玛利亚的头像,床头的欧式风格灯罩的壁灯,发出一抹淡橘色的暖色光线。
这里一切都摆设地整齐有序,淡黄色的瓷砖地板擦拭得纤尘不染。
张望了一会儿,时雨确信是一间酒店的房间,她觉得整个人跟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看见这里,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以为自己晚上不方便回家,而临时住酒店。
时雨挪动着身体,正要从床上起来,才发觉自己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遮挡物,随即,就像是触到伤口一样,一阵刺痛从身上传来。
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天在公馆里发生的事情,但记忆零零碎碎,并不是很完整,意识在一群人朝她冲上来以后,记忆就突然戛然而止。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时雨一手晕乎乎的头,一边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来。
看着床上七零八碎的衣服,她两手撑在床上,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毫无头绪,时雨也没有打算继续消耗时间,就伸手从床边拿过一套真丝围裙,下床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