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越来越黑暗,似乎下一秒就要来一场倾盆大雨一样,整片天空呈现一种淡墨色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令人沉闷心慌。
在路上,人影已经渐渐稀少,猛烈的风一吹,地上的树叶被卷作一团或者在地上乱吹,刷刷地声音和树枝上簌簌地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紧绷心弦的声音。
叶西妍看着她们越走越近,也朝着她们走过来,端庄的举止的面容上,露出一种阴险狠毒的狡猾。
看起来有些危险的感觉,菱角尖锐的下巴,带着一种来者不善的气息。
萧新月每次看见她一样子,她心里就特别不舒服,她一手拉着时雨,自己往前走一步,眼里带着些歧视之意说:“叶西妍,你这是要干什么,打人吗?”
看见萧新月站出来,她缓和了脸上的情绪,说了句:“我只不过在看小三抢不到男人,反被人人泼冷水的好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动手打人?难道就凭你一张嘴说了算?”
叶西妍一副狡猾的狐狸样,她装起可怜来,倒还真是有那么一回事。
面对萧新月,她还是有些不敢在她面前狂妄,毕竟她父亲在商界的地位要比她父亲的要高,也算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她的手狠狠地攥拳头,眼睛闪着一丝阴险地,她想,要是她和墨剑英结婚,就没有人再敢把她当成私生女看待,也不会有人敢这么侮辱她了,今天这笔账算在时雨的头上,总有一天,她要一点一点地算回来。
她们两个停在她的面前,萧新月一手拉着时雨,早就洞悉到叶西妍表情上的变化,知道她欺软怕硬,她又抬眼看了一下这个快要下雨的天气,她拿手捅了捅下时雨,“我们走吧,不要浪费口舌在这种女人的身上。”
时雨淡淡地嗯了一声,抬脚就走。
站在她们后面的时云朝着叶西妍走过来,“你就这样放过她啦!她可是跟你未婚夫住在一起的女人,要是她们三下两下地擦出什么火花来,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
“时雨这个女人,心眼多心机深,还好我哥没有看上那个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想和我抢墨剑英,”她一口阴森的样子,“她不是因为得不到男人就存心想报复我吧!”
“总之,西妍,对待这种女人,就不应该心软,趁着她现在还没有和墨剑英关系成熟之前,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可是……”叶西妍心里有些疑虑,她担心得罪萧新月。
萧新月的母亲在上层社会可谓是声望很高,社交很广,如果让她出去说她的什么话,她倒是很担心会影响她和墨剑英的婚姻,况且她们是私生子的这个污点确实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不说还好,要是说出去,当年她父亲的前妻被害的事情,全都要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说墨剑英会娶她,可能以后只要谁要是有些地位的男人,都不会看她了。
时云和叶西妍之所以会成为好姐妹,也不过是物以类聚罢了,她们两个的母亲都是靠小三上位,而时云以前刚进时家的时候经常受到时雨的排挤,所以她心里妒忌记恨时雨,就连时雨带叶砚山回家,她都是暗暗的想抢过来,后来叶西妍给她出了注意给叶砚山下药,所以让叶砚山对她心存愧疚,对她服服帖帖的。
“你是怕萧新月?”时云说着,“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怎么能斗得过时雨这只狐狸,她刚离开砚山不久,就开始去攀墨剑英,这种女人,胃口倒是不小,不想办法整治整治,就只会是后患。”
叶西妍心里本来就妒忌时雨,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墨剑英的心,还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是挺不简单的,他虽然答应和她结婚,但是处处表现给她的感觉,不过就是为了弥补那次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