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墨剑英一本正经地说笑,时雨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而他没有搭理她,只是仍然若无旁人地抽着烟。
靠近他时,时雨表面无拘无束,但实际上时雨对他还是很畏惧的,至少她当面拒绝他的要求。
“现在不方便!”时雨发现自己身上只挂着一层薄薄的遮挡物,就一只手抓住紧紧地,担心墨剑英对她图谋不轨,就找个借口推脱掉。
“你也看到了,我穿成这样子,实在不适合……”时雨做了一下眼神,“我这样说,墨先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嗯!”墨剑英冷逼过来,眼睛里散发出一些危险的气息。
“我去拿药箱!”时雨还没等他动怒,就从沙发上起来。
墨剑英眸色一深,深黑的眼睛露出丝丝缕缕的的情绪,向时雨的背影投去。
注视了许久,他把手中的烟放到烟灰缸里捻熄。
时雨走到一个立柜面前打开,从柜子里拿出药箱。
这是家庭医生给墨剑英准备的消炎药,其实伤口护理这种事情,她是可以直接打电话给医院要他们安排人过来的。
但时雨觉得这样做,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点,墨剑英也恐怕也不同意她这么做。
这大概就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共同之处吧!
时雨趿拉着拖鞋走到沙发前,身上的衣物虽然少了一点,但还是可以勉强挡住身体,她走到茶几前蹲下,边打开药箱边说:“你先把衣服给脱下,这样我好帮你处理伤口。”
说着,她从药箱里取出碘酒和消炎药和一包棉签。
可能是因为上大学的时候和萧新月在一起,所以她在医学方面,也略知道一点医学常识的,她拿着药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天使一样,忽然变得高尚起来。
拿好基本的消炎药,时雨走到沙发前,把手里的药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拿过拿包棉签袋就掩着剪口撕开,放到盒子里么,就顺手抽出一根。
她正打开瓶盖时,发现墨剑英坐在沙发上坐着丝纹不动,时雨垂眸:
“墨先生,麻烦你先把衣服扣子解开!”时雨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药,岔开双手,站在他的面前。
时雨这幅模样,看起来宛如一个有高尚情操的职业医生一样,对病人总是谆谆教导。
装聋作哑?时雨微着蹙淡眉。
很明显,他这样,分明是在告诉她,自己动手。
思来想去,时雨也别无他法,就把手中的东西放回矮桌上,走到他旁边,给她接衣服扣扣。
墨剑英倒是配合得很好,没有乱动,时雨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拿开,就看见伤口上渗着血的蹦带,留下一抹淡红色的血迹。
血迹随着伤口缝合的痕迹渗出,时雨看着都有些心悸。
“墨先生,这么快就忘了医生的嘱咐了?”她慢慢地解开蹦带,看着都疼,“你要是还想要这胳膊,就别乱动那么多。”时雨揭开蹦带。
这些血,大概是今天手开车的时候渗出来的吧!时雨揭开蹦带,放到桌子上。
但她的衣服,不小心从身上滑下来,还她眼疾手快,很快就hold住了,时雨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时雨被一只长臂捞着,一阵天旋地转,她撞进男人坚硬结实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