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山虽然不同意这么做,但在时雨的再三要求下,他还是勉强地答应她,“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叫我!”
时雨淡淡地嗯了一声,他就走出去,带上门,站在外面抽烟等着。
傅渐远走到桌子前坐下,时雨坐在他的对面,“傅先生,我想你应该也知道那条项链对我来说意义有多么大,所以我希望跟你好好谈一下。”时雨一手紧握着包包,一口冷静地说。
傅渐远拿着烟支抽,吐出一口烟雾,闪着那双平静的眸子,口气有些波澜不惊地说,“说吧,时小姐想跟我说什么。”
时雨眼皮低垂了一下,她知道傅渐远是个只讲究利益的人,她在这里请求他,无异于是在告诉她赎不起这项链。
但是说出来,总比不说好,这样至少博得一丝的机会,沉静了一会儿,她厚着脸皮说,
“傅先生,据我所知,这条项链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格,也不过是面前卖将近一个亿的价格,你这样抬高价格卖,是不是未免有些离谱。”时雨一口真知见灼地分析道,像是一个职场的女强人。
“时小姐,是在跟我讨价还价?”男人一口问着,似乎没有多大的时间跟她说这些话。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换句话说,如果我不赎这条项链,我也会这么说,毕竟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并不感兴趣,但是如果傅先生价格方面,能放得合理一些,也许我们可以合作,好好坐下来谈。”
傅渐远一手拿着烟支抽着,通过一层薄薄的烟雾看向时雨,眼睛微眯着,一手放在桌子上。
他注视时雨的一言一行,那双具有研究性的眼睛看到时雨在她面前说话如此收缩自如,对于他的身份,似乎也没有任何惧怕,他眼里放出一抹欣赏的眼光。
“时小姐,你知道我们都是在道上混的,不是慈善家,所以我还是那句话,我会把项链放到地下拍卖会上去展览,谁的价格高,我就卖给谁。”他一口毫不退让地说,口气有如万年不化的冰川,冷冷地,从头到尾,语调都没有改变过。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你跟墨剑英在一起,你应该知道,商人,最注重的是什么东西,我想都不用我亲自开口跟你说了吧!”
时雨这会儿,心里有些揪得紧,不过这样的结果,也是她的意料之内,她抬起头,一手拨开额前的头发,嘴唇微掀,脸上圈起两个好看的小酒窝。
也许是跟墨剑英在一起习惯了,她做事情,风格也开始有些相似,她抿着嘴唇,不紧不慢地道,“傅先生一直咬住这个价格,似乎都不想是在做买卖的样子,价格一直居高不下,似乎不利于促成我们交易呀,还是傅先生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把这条项链卖出去。”
时雨本来只是想探探他的想法,看见他执意不改变价格,为了能试探的底线,她最后还是把仅能了解到的消息,都抛出去。
即使不知道结果如何,她还是那么铤而走险地。
“时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我就没有打算把这条项链给卖出去,我正打算把它送给我的爱人。”傅渐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