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是受过训练,曾经服役了两年,而且,还是墨剑英一队里的,两人即使早在军队里,就是明争暗斗的,只是不管怎么样,他就是再优秀,也是无法超越墨剑英的,无论是在军队里,或者学习上。
这个人向来阴狠,心术不正,谁只要惹上他,即使能力不足,他总会想法设法地报复,自然现在墨剑英就是他最仇恨的人。
他们对着邢费南坐下,侍者很快拿着杯子在他们前面倒满了一杯红酒,倒好以后,就立在一旁。
见这里有外人不方便说话,他就对侍者挥了挥手,示意他要走出去,侍者接到指示,就礼貌退去。
他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就放下杯子,说道,“你们在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已经顺利入职,他们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察觉。”
“很好,你们找个机会,利用时雨的名义把公司里的机密发过来给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时雨身上,让她名声动摇,让墨剑英把她赶出公司,你们就找个机会离职出来。”
季菲菲双手放在桌子上,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邢费南已经看着眼里,他话落,就对季菲菲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她眼里射出一股愤懑,不时地露出丝丝难以掩饰的仇恨,她抬起那双满是略带寒意的眼神,说道:
“南哥,你也知道,当初我跟你,就是为了报复时雨,现在你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好像这些事情对我并没有好处。”她一口冰冷地说道,看起来有些像冰美人。
想到时雨,她近乎有些咬牙切齿,大概七八年前,她的母亲病倒在路边,看见时雨路过,她下跪求她,她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最后她母亲病逝,她知道时雨就是商界里混得游鱼得水的商界大佬时明元的独生女,想到这里,她心里越来越仇恨时雨。
后来年龄慢慢长大,她终于接受他父亲的帮助,上大学,有暗暗地进行了一些训练,所以学了一身好功夫,想大学毕业了后,报复时雨。
“别着急,这样把她逼得太绝,也只是会让她置之死地而后生,毕竟她不是一般的人物,墨剑英的人,总是有些不好动手。”他边吸烟,边散漫地说了句。
“再说了,要不是当初你在蓝夜城里下药,又叫来那帮追债的,她哪里可能有接触到墨剑英的机会,这些都是你意气用事,弄巧成拙。”他弹了弹手上的烟支,继续说道,“道上混的人,不能太过感情用事,不然很容易得不偿失的。”
真不愧是心思险恶的人物,她其实不想直接对付时雨,是因为想让她拖着墨剑英,如果时雨这颗棋子不在,曲陌很可能就稳稳地坐上墨太太的位置。
女人都是一个感情动物,到时候她站在墨剑英一边,自己要对付墨剑英到底有些麻烦。
见他说话倒是有些道理,加上前段时间,他和叶西妍见面的事情,他觉得他没有必要再说什么谎话来搪塞自己,世界上有谁会那么傻,去玩弄自己靠山的女儿。
季菲菲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拿着酒杯干脆历练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