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现在不是已经有怀上我小孩的嫌疑吗?”他声带振了振,喉结上下滚动,继续轻抿薄唇,“有句话叫做母凭子贵,我这样做,也不过考虑到你肚子罢了,所以时小姐不用多想什么。”他不咸不淡地说。
这女人说话怎么处处都带刺,这是她觉得他对她还不够好?
即使他已经怀疑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她竟然无动于衷,说起话来像是无关痛痒似的,这一点,让墨剑英心里感觉到万分地不舒服。
至于时雨到底有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墨剑英其实也说不清楚,他隐隐约约记得,那天在酒店,他上她的时候,竟然没有戴——套,也没有让时雨吃避孕药。
“原来是这样,”时雨口气凉凉地说,想到墨剑英这个男人这么势利,她幽怨地翻了个白眼瞥了他一眼,不过商人,大抵都这样,无利不谈,今天她总算是看去他这张罪恶的嘴脸,“墨先生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吗?”时雨对他这种说法表示抵抗。
“你这样说,像是在拐弯抹角地在说我潜了你一样,”她脸上浮起一抹淡笑,淡水色的嘴唇微抿,
“以我这样的姿色,也没有必要啊,不是有句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如果我愿意,随便挑一个男人,就可以帮我把那边债务给还完,也没有必要去那里卖花。”
墨剑英,他这个英俊多金的男人,他身上的光环太过于耀眼,能射得人眼发痛,他只要想,就可以玩弄任何人于鼓掌之中,包括她在内,所以对于墨剑英,她没有很多的执着。
即使她的第一次在那晚给了他,但只要有机会,她还是会选择在第一时间离开他。
毕竟这样的男人,对她来说太过于奢侈,时雨看起来像是百毒不侵,实则不过是虎质羊皮罢了,所谓的坚强,都是给别人看的,她习惯了一个人受了伤,就躲起来默默地舔自己的伤口。
墨剑英闻言,蹙了蹙眉,他就扯了扯唇:“要不是时小姐性格或者心理过于阴暗,就是我高估了时小姐的智商,我没有那么说过,这完全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猜测的,”
男人的声音如夏日的闷雷,低沉而具有威力,她不确定那是不是安慰她,但是时雨听了,还是很高兴。
车里,两个人没有再说话,车子很快就在医院前停下,他们下车,朝着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