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抹了抹眼泪，就一脸垂头丧气地去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

楼上。

萧重黎抱着洛雪千回到房间，小心把她放到床上。

“小东西，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洛雪千紧攥着他的外衫摇摇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呆呆的，眼睛里也找不到焦距。

“阿黎，我想……洗澡。”说到后面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明显带上了颤音。

萧重黎喉咙里有些泛苦，他摸摸她的脑袋，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抱你去。”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绕过屏风放进浴桶，然后就要帮她洗。

洛雪千一把抓住他的手，言语中充满了祈求。

“阿黎，我自己来好不好？”

她身上的长衫已经打湿了，紧紧贴在她身上，隐约还能看到上面的痕迹。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洛雪千双手抱着自己往角落里靠了靠。

萧重黎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忙移开眼。

“那你先洗，我下楼去让人给你弄点吃的。”

房门关上。

洛雪千发了狠似的在身上擦着。

之前的画面如魔咒一般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她整个人愈渐狂躁不安，偏偏那些痕迹怎么擦也擦不掉，她发了狂似的在水里拍打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涌到四肢百骸，她自暴自弃地抱着膝盖坐在水里嚎啕大哭……

……

门外。

萧重黎听着屋子里的动静，靠在墙上无力地合了合眼，过了好半晌，听到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他这才步伐沉重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