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黎就这么任由她打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少女的情绪平复下来，他一点一点吻着她脸上的眼泪，眼底溢满了歉意。

“小东西，抱歉。”

这句话他那天晚上就想和他说了，他怕她知道了一切会怨他，所以一直忍着没有说。

现在，他还是觉得他应该给她说声抱歉。

“你别以为说声抱歉我就会原谅你了。”

洛雪千以为他说的是他那天割腕自尽的事，跟个猫儿似的在他怀里不高兴地哼哼。

一直到萧重黎和她说了皇上利用郭祖安来杀他，结果因为她坐着他的马车误盯上了她，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那天其实他们要抓的人是你？”

萧重黎小心瞟了她一眼，这才轻轻点点头，就在她以为少女肯定会大发脾气的时候，却听她缓缓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是不是就等于保护了你？”

萧重黎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小东西，你不怪我吗？”

洛雪千弯着眼睛看着他笑。

“我为什么要怪你？”

萧重黎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他们盯上，后来也不会……”

洛雪千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摁住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们两个人之间一定要有个人受伤的话，我宁愿是我，我也不要你受一点点伤害。”

萧重黎胸腔狠狠一震，搂着她的手不断收紧，恨不得就这样把她给揉进自己身体里。

……

二人在房间里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萧重黎这才抱着她去清洗身子。

回到床上的时候，看着床上那块染着一片红色的白色方帕，然后就收了起来。

洛雪千把脑袋埋在被窝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