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要一间房,麻烦准备一下洗澡水。”心疼的又掏出了几两银子,傅清婉终于很办理好了入店。
连坐了三天马车,她此刻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上楼梯的时候一身黑衣的男子和傅清婉错身而过,傅清婉鼻尖轻嗅,皱了皱眉头。
此人满身的血气。
正是拐走了白歌的男人。
而白歌从进入客栈到现在一直在昏睡。
傅清婉和男人错身而过后便去了自己的房间,但男人却深深的看了一眼傅清婉的背影,目光难测。
店小二很快送了水上来。
舒服的躺进了热水中,傅清婉昏昏欲睡。
夜幕降临。
浴桶里的傅清婉鼻尖动了动,一个喷嚏打的老远。
她在浴桶里竟然睡到了天黑。
连忙起身从浴桶里出来披好衣服,躺上了床继续睡。
客栈里的隔音很不好,比如现在傅清婉刚躺下本来还很困,可是隔壁一直敲墙的声音吵的她不得安宁。
气冲冲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傅清婉套上外套直奔隔壁而去。
敲了敲门:“有人吗?”
屋内无人应答。
“您好我在休息,可以请您声音小点吗,屋子的隔音不太好。”
见屋内的人不作答,傅清婉只能站在门外叫嚣。
恰逢店小二路过。
“公子,这个屋里住着一对小夫妻,来求医的,男人刚走估计又去寻医了,里头现下应该只有一个小妇人,她估计还昏睡着呢。”
“可是一直有人在敲墙。”
“那估摸着是小妇人醒了在找相公呢。”
“找相公?”傅清婉眉头微紧,那也不应当敲墙不说话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二,是不是里面的妇人病了不方便可能再敲墙求助啊,我们要不进去看看?”
小二凝神思索,有些为难。
“我恰巧读过一些医书,会一些皮毛,若是只有小妇人在里头有不便我们也可以瞧一瞧。”
“可是,这毕竟男人……”
傅清婉正要继续说道,身后突然响起阴恻恻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哟,客官你回来了,这位公子说在隔壁听到里头有人在敲墙,想要进去瞧一瞧……”
“不必,我夫人自有我照看,闲杂人等勿扰。”
傅清婉对上男人毫无温度的眼神心里头突然有些发毛,毕竟先前她可是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血腥气。
来者不善。
“既然您回来了,便进去瞧瞧吧,您夫人应当是醒了。”傅清婉尽量冷静的应对。
“嗯。”男人嗯了一声,眼皮子往上抬了抬看向店小二,“小二,下次请让闲杂人等离我的屋子远点,里面只有我夫人一个人,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其他人来打扰。”
“是是是,下次不会了。”小二点头哈腰,看了一眼傅清婉,示意她快些离开。
“打扰了。”傅清婉也告了声罪。
回到屋子内,连忙上床贴着墙。
隔壁安静异常,先前的敲墙声恍如是幻觉。
而这边男人一进门,就从怀里掏出了药瓶,对着白歌就喂了下去,本就没有力气的白歌无力的摇了摇头,只得缓缓绝望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