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久书囧了下。
“没。”闻光寒余光看着诺久书,道:“只是这东西没得卖,是九……阿久做的。”
阿久?
这名字别说在场的其他人,就是诺久书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是诺久书的“久”吗?
短暂的诧异后,诺久书的心被暖暖的水流包裹,温暖、柔和。
闻家这一家人啊,诺久书叹了口气,世间多寒凉,我本自怜惜,奈何情暖如斯,教我如何视之无物?
“九娘做的?”闻张氏迷茫了一瞬,回过神来,问道。
“嗯,用红苕做的。”诺久书微笑,随后把去张家买红薯的事儿也说了。
闻张氏闻言,拍了拍大腿,“哎哟,我说你怎么问谁家种的红苕多呢,你买来做这个粉条?”
“嗯,我想做粉条去卖。”诺久书笑笑,和闻张氏说粉条买卖的事儿。
说起这个买卖,一家人正高兴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大嗓门,“亲家,九娘,在家吗?”
一家人的话一顿,诺久书皱眉,“我娘?”
“前两天才来过。”闻张氏起身,道:“今天这么晚又来做什么?”
诺久书也起身,然后让闻光寒和两个小的坐下,道:“娘,我去吧。”
“嗯。”闻张氏应了,但也跟在诺久书后头出去了。
诺久书打开院门,就看到诺严氏一脸焦急地在门口踱步,看到诺久书,顿时精光一冒,立即就哭了起来,“九娘啊,我的闺女啊,娘好苦啊。”
“亲家这是怎么了?”闻张氏听见她哭嚎,立即就上前去顶替诺久书的位置,这种情况,小年轻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