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真真就是魔头,长得再好,心底里头都是一样的阴险,一色的不择手段。如今择芳伤了,便抓了朝爵要挟停战,这便罢了,又嚣张地去跟神界狮子大开口,也不知是要了什么精贵的物件。
厚颜,真是厚颜!
择芳一直嚣张,这些年一贯是三界大哥的神界受了他不少欺负。大小战事一大半都是择芳挑起来的,如今,他竟落到要挟朝爵以停战事的地步,怕是先前那战着实大伤了极方族的元气,甚至让极方族岌岌可危。
我忧心地看了看择芳,如今魔头好得如此之快,我这药引子脱不了干系,若是他大好了再去祸害三界,连带着我这药引子也成了帮凶。
我歪着脑袋,心酸地想,莫不是真要自散了仙元,为天地造福?
“君上,那疏落草用还是不用?”
花老鼠低声一笑,“绪布阁老糊涂了,君上说了毫发无损,你说用还是不用?”
绪布一张老脸巴巴地看着择芳,择芳看了花老鼠一眼,又将眼神落到我身上,“用。”
我一惊之下瞪圆了双眼,极力平复住那股想冲上去把择芳拍到窗外的蠢想法,正准备接着被花老鼠打断的那处,开口再跟择芳死磕一番,却听择芳轻咳了一声,接着道,“用自然是不必用了。”
魔头言罢,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很是潇洒地一甩衣袖走出门外。
我愣愣地目送着择芳的背影,魔头这,这,难道是在戏耍我?